一切準備就緒,把寫好的幾封書信裝好,以及那個服裝的圖紙也塞了進去,一起讓納格給我送回迎天老紀那裡,
相信以老紀的辦事能力,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把這些事情處理的妥妥當當,而納格與越來越能乾,除了努力訓練以及幫助老爹老娘打理廚房的事情之外。
還不時的替我跑跑腿,在馬背上長大的孩子,騎馬如同走路一般,我對他很是放心。
事情都辦妥以後,我開始在榻上閉目養神,掉進湖裡的那一霎那,屬實震蕩的不輕,隱隱有內傷的表現,這段時間必須要好好休息!
恐怕與小童之間那點不能說不能言的羞羞事情,也要往後放一放了。
小雯小童看我在那裡休息,並沒有打擾我,而是安靜的坐在一旁,努力的繡著手中活計,看來,也都是給我準備的。
而這時我聽到了一陣穩健又輕快的腳步聲,
“小淋,你怎麼了?”
我依舊是閉著眼睛說道,
“黃鼠啊,怎麼了?你不是在訓練嗎?”
這小子一屁股坐在我的旁邊,手往我的大腿上麵一拍什麼的,
“到底怎麼了?這麼沒精打采的,我剛才納格急匆匆的出去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事情,就是讓他往家裡麵送個信兒,然後準備點東西,你怎麼不訓練呢?”
他拿起我麵前的茶杯,咕嘟喝了一口。隨即抹了一下嘴。
“啥破茶葉啊?真是,苦的要命,哎你剛才說什麼?哦!現在是將士們中場休息時間,他們初學乍到,訓練不宜太累,理當練一會兒歇一會兒。”
我點點頭,便沒有再說話,黃鼠看我臉色不對,以往這個時候我都是很精神,不可能會用手捂著眉毛閉目養神,
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一把將我的手拉了過去,兩隻手指往我手腕上一搭,竟號起脈來,我噗哧一笑,
“咋的,你還懂號脈?”
罕見的是,我說完這句話後,黃鼠並沒有當即回答我,而是眉頭緊皺,眼睛呆呆的看著前方,甚至他的臉色越來越差,過了半晌,咬牙切齒的問道,
“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的?!”
我聽後趕緊把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樣子,這事情還是不要讓小文和小童聽到了。我轉頭對她們兩個說,
“你們倆先去後麵躺一會兒,我和黃鼠有話要說。”
兩個妮子‘嗯’了一聲,好像剛才她們都在忙手中活計,並沒有聽到黃鼠的話,我心下稍安,見兩個姑娘走了,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從頭到尾將了一遍,
黃鼠聽了之後很是驚訝,說道。
“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就算是水裡,那也要受到不小內傷的,我帶你去看大夫吧。”
我搖搖頭,
“不用,我剛才在信裡麵已經闡明了,老紀會在用最快的時間送過來幾個軍醫,再說了,我這身子骨結實著呢,摔一跤,沒所謂的。”
黃鼠的表情忽然變得有些沉重,好像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要說,
“你的氣血現在很不穩定,明顯是受了巨大的震動之後產生的內傷後遺症,如果不趕緊吃藥調理的話,恐怕”
我無所謂的問道,“恐怕什麼?恐怕會死?”
“恐怕會耽誤你生孩子!”
我聽後當即嚇了一跳!這男人的頭等大事是絕對不可以出問題的!
瞬間暴躁的跳了起來,
“臥槽!真的假的?”
誰知道這黃鼠居然一改剛才表情,賤兮兮的說道,
“嘿嘿嘿!假的!”
“你大爺啊!你嚇死我了!”
這廝居然開玩笑也不分情況,還以後生不了孩子,那個男人經得住這麼嚇唬啊!
“但你也確實受傷了,所以這幾天呢,你就你就不要再亂動了,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便對他點了點頭,
“將士們訓練怎麼樣?”
“還好,這些新兵都很聰明,也比較愛學,應該是你昨天對他們的話起作用了,但是咱們現在缺少兵器,缺少訓練用具以及護具,這可如何是好?”
“兵器的問題,我最近正在思考,並已經做出了圖紙,我讓老紀給我請打鐵匠來了,最起碼要請五十個打鐵匠,到時候不需半月的時間,我這三千兵馬就都可以配上武器與護具了。”
“既然如此,那再好不過了,哎,對了,要不你給我講講,那古墓裡邊到底是什麼情況唄?”
我搖搖頭,
“我並沒有進到古墓裡麵去,隻是在他的墓道裡麵簡單看了看,當時我沒有照明設備,所以並沒有深入,但是我在走出來的時候居然在墓道崖壁上發現了一具屍骨,
這是人死的很是蹊蹺,他是在墓道裡麵死的,但是墓道裡麵並沒有明顯的明槍暗弩,真是奇了。”
“哦,原來是這樣。”
“嗯,你再給我拿幾張紙來,我把路線畫一畫,這件事情咱們必須要好好籌謀,到時候爭取以最小的損失獲取最大成功!”
黃鼠聽了我的話也是重重點了一下頭,從側麵的櫃子上又拿出來許多黃紙,放在我麵前便走出去了,
我提起毛筆,忽的想起今天上山的路線,最開始我以為古墓會在瀑布的上遊,但現在顯然已經不是了,回程的路線我記得很清楚,隻需簡單幾筆便可,
而且目的地離我們並不是很遠,全軍開進,估計也就一個時辰的時間,但令我最想不通的還是那個人究竟是在墓道裡麵怎麼死的呢?
那墓道裡麵究竟有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