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太傅與司空,其餘皆是對我友善的點點頭,我也是一一回應,我來到丞相邊上,悄悄的問道,
“丞相大人,陛下是怎麼了,怎麼一直愁眉苦臉,像是要哭似的。”
丞相趕緊捂住我的嘴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噓,你這毛頭小子彆亂說不要命啦”說罷他偷偷看了一眼陛下,發現他老人家並沒有我們這邊看,心下稍安,再次對我說道。
“今日早上交州地區飛馬來報,說是交州七十四戶世家不滿足陛下統禦政策,已經聯合起義,交州劉刺史與賈州牧正在組織兵力節節抗衡,但她們反應太慢,一個月的時間,交州連丟四個郡,現在隻剩下梧桐與南海兩個郡了。陛下正在為此事發愁”
害,我當什麼呢,原來是一批地主老財活得不耐煩了而已,讓這種不分時期,不分情勢的起義,是注定要被剿滅的,隻是時間問題。
為什麼這麼講的,如果說,當今天子昏庸不堪,百姓民不聊生的話,你想起義平反還能有個理由,可現在天下太平,世界統一,百姓雖說不富裕,但好歹還能吃的上飯,老有所依,少有所養,這就可以了。
如果這些豪門世家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韙,舉兵起義的話,就連老百姓都不會幫著他。
想了想,我便踏前一步,對陛下說道。
“啟稟陛下,臣剛剛來到,不知陛下正在因何事煩惱臣可以為陛下解惑嗎”
陛下神色不悅的抬起頭來,不耐煩的說道。
“你一個小小少年彆亂誇海口,這是政治問題,你懂什麼”
我嗬嗬一笑,“嗬嗬,陛下,臣確實不懂政治,但臣懂百姓啊,您與臣是不同的,您一出生便是諸侯之子,但臣不一樣,臣是地地道道老百姓,您有什麼不明白的,
臣或許知道一二。”
他聽我說完,眉宇間的神情從憤怒轉為疑惑,隨後便帶著濃濃的不信,說道。
“那你說說,那幫人為什麼要鬨事,彆說你不知道,剛才你與丞相的話朕可都聽見了”
臥槽,我尷尬的一吐舌頭,看來這陛下是什麼都聽到了,但是卻裝不在乎的樣子,這人的心機也忒深了。
但陛下問話,我卻不敢轉移話題,如是說道。
“陛下,臣認為,交州地區世家起義之事,是可以被理解的。”
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靂陛下還好些,可太傅王珂,司空魏濤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大喝一聲
“紀武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紀武淋,你彆仗著陛下寵信就如此口出狂言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這魏濤還是老樣子啊,好了傷疤忘了疼,還特麼要割我舌頭,你且先問問陛下是否同意吧
“何出此言”
陛下對我剛才對話,有幾分惱怒,但還在可控製範圍內,他是一個明白人,他是知道我不會坑他的,所以,對我的話考慮很多。
“陛下,如果站在世家的角度,臣想說,他們的起義是可以理解的,為什麼呢因為您的高壓統治,令我漢民族傳承了千百年的地主階級瞬間垮塌,那些豪門貴族風光了那麼久,一時間被打入塵埃,是肯定會有所反彈的。
從先帝時,我朝便對世家豪門多次剝削,導致現在很多世家都不如一個小小的地主,他們聯合起來反彈,無非就是給陛下做做樣子,讓你知道,他們才是這個世界的中流砥柱,沒有了豪門,這個國家是無法強盛起來的。”
說到這裡,我停下來看了看陛下臉色,見他神色稍緩,我也心下稍安,
“繼續說。”
“諾,可就算如此,他們的反彈是沒有意義的,也是注定會失敗的,因為現在天下太平,老百姓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安生日子,誰也不想顛沛流離再起兵戈,雖然這些百姓中也有不少窮困的,但至少都可以吃上飯,這都是陛下您的功勞,
百姓對您皆是感恩戴德,這會兒如果誰要起義,那必定會稱為過街老鼠,眾矢之的,您根本不用派兵也可以很好的鎮壓,因為那些貴族一旦起事,必定耗錢耗糧,等過幾個月他們沒有了飯吃,自然就土崩瓦解。
試想,誰會跟著一個令自己無法吃飽肚子的人,冒殺頭之危險呢我想陛下剛才的愁眉苦臉,應該是在考慮自己政策是否出了問題,而不是為這幾千叛軍感到擔憂吧”
我的話好似說進了陛下心裡,隻見他的臉色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豁然開朗,而太傅在一旁說話了。
“哪那些叛軍來到一城便生搶掠奪,豈不是以戰養戰你所說之言不過紙上談兵而已。”
我點點頭,
“確實如此,所以我剛才所說的話,也隻是對戰局的分析,不出兵是肯定不行的,所以臣建議,派出一萬兵馬前往交州剿匪,由太傅大人親率必定馬到成功,臣不才,願資助五萬金作為軍費。”
“五萬”
我話音剛落,連同陛下在內,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驚呼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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