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雪兒堅持的眼神,我心下一狠,直接拿手向那火苗抓去雪兒見狀趕緊攔住了我“誒你乾嘛啊”
我神色一頓,呆呆道,“你不是讓我摸木頭嘛”
“你這死人讓你摸木頭,誰讓你玩火了玩火尿床不知道嘛”
“那怎麼摸木頭啊”
“你”
說罷好像對我弄對語塞,一根蔥玉般的手指,指著我的鼻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隨即想了想又收了回去,掐著腰不再理我。
我用手捅了捅她的纖腰,
“乾嘛,生氣啦”
“”
“哎呀,你讓我摸木頭,我沒辦法嘛。”
“”
“那你給我找一塊木頭”
說罷,雪兒竟忽然轉過頭來,用手一指我旁邊剩下的柴火
“那不是木頭嘛”
“我”
我轉頭一看頓時愣住了,這可真是沒看到不是我估計惹雪兒心疼,我發誓可雪兒好想當了真,我拿起一塊木頭湊到她麵前,嘿嘿笑道。
“嘿嘿嘿,雪兒,我錯了嘛,你看你看,我已經在摸了”
她好看的黛眉皺在一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驚鴻一瞥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卻帶著無限風情,勾人
犯罪。
青春中帶著嫵媚的女人,最是令男人欲罷不能。我一時間竟看的有些癡了。正裝作癡呆的樣子,一點點像雪兒懷裡倒去的時候,那隻小狗跑了出來
到我的身前狂吠不止
我暗暗罵了一句死狗,隨即打眼看它。
這應該是一種我沒見過的品相,渾身絨毛打卷,耳朵很長,沒有尾巴,個字矮小,牙尖嘴利,整體黑如木炭,而兩隻大眼睛卻出奇的閃亮。
衝我叫時還抬起一隻腳,好像我要是敢還嘴就要衝過來一般。
看著它頑皮的樣子,我不禁感到有些好笑,頓覺這小家夥其實也蠻可愛的。便嘗試性的伸手去摸摸它的頭。
它看著我伸過來的手,叫的更厲害了,好似很不情願一般,但卻也不躲不閃,這時,雪兒說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許叫了。”
說來也真怪,這狗好像可以聽懂人話一般,雪兒說罷它立刻變得安靜下來,也順從的低下頭讓我摸,
我還是第一次摸狗,隻覺手中柔軟異常,小小腦袋瓜在我手心裡左蹭右蹭,與剛才大不一樣,甚至還咧開嘴哈哈哈的笑著。
“她跟你還挺好的。”
雪兒如是說道,我微笑著點點頭,摸狗和摸馬的感覺完全不同,摸馬時隻覺它是我的兄弟,而摸狗,卻有一種撫摸自己孩子的感覺。
摸了一會兒,我把他抱在懷中,更加仔細的打量,它的線條很是優美,我還惡搞的看了看她的屁股,嗯,母狗。
“哎呀,你怎麼這個樣子”
雪兒見我頂著狗屁股不斷打量,竟是嬌嗔的用手打我一下,我嘿嘿笑著將她放在地上,讓她自己去玩。隨即轉頭對雪兒說道。
“這狗好聽話呀。”
“那當然了,也不看看誰養的,我告訴你哦,這小狗每天晚上都要在我被窩裡睡覺的而且自己占很大地方,多次把我從床上擠了下去呢”
臥槽
我聽完心中不禁掀起驚濤駭浪這狗活的比人舒服啊
還在雪兒被窩裡睡覺我怎麼就沒這待遇呢
“嘿嘿嘿,我也想在你被窩裡睡覺”
雪兒好看的大眼睛白了我一眼,“死相”
這風情萬種的眼神頓時將我心中邪火勾起,常言道,溫飽思淫欲,古人誠不欺我。我站起身一把將雪兒抱在懷中,低頭貪婪的聞著她的發香,最後一次問道。
“雪兒,它叫什麼名字”
“嗯我還沒想好,要不,你給它取一個”
我想了想,忽然又多了一個惡搞的想法。
“不如,就叫它,肉絲兒吧”
雪兒抬起埋在我胸口的腦袋,問道。
“肉絲兒”
“對呀,就是我們那邊做飯常吃的一種肉”
雪兒一時間竟被嚇了一跳
“你要吃了它嘛”
“不,我要和你一樣,好好的疼愛它。”
當我醒來的時候,外麵天光已經大亮,而我的懷中正抱著那個木盒,看到她不禁甜甜一笑,記得第一次夢到雪兒時,就是抱著它睡的。
可想到這裡,我忽然猛的一驚
難道,隻要抱著這個木盒,就可以夢到雪兒回想起這幾次夢到雪兒的經曆,我不禁心下駭然,
一定是了,所有夢到雪兒的位置,都是在我家,而且,我的懷中,都是抱著這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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