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年頭還有想著反月複漢的那陛下的雷霆手腕豈不是全都要靠鎮壓解決再說,月朝實力是空前龐大的,後備軍一百五十萬,正規軍八十餘萬,其中不包括各種各樣的兵種,什麼弓兵,騎兵,特種兵加在一起又要有幾十萬。
如此龐大的軍事力量,加上陛下仁德善待,誰能顛覆月朝這純屬癡人說夢呢啊。
我定睛看著時不朽,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東西,但是過了半晌卻失敗了,這成了精的社會閒散人士,那裡是我一個小蘿卜就能看透的。
“先生,您這話可是大不敬啊,現在天下太平,百姓也能有地種,有飯吃,哪裡會打仗呢”
他哈哈一笑,“哈哈哈哈,小小少年,懂什麼國家大事,今日不過是提醒你而已,如果不信便當一笑話聽好了,那般較真乾什麼。”
不,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兒,什麼反月複漢,肯定沒有他說的那般簡單,看來陛下是遇到麻煩了,回頭我得想辦法幫幫這個便宜老丈人,人家給我錢財,許我官職,還把最漂亮最疼愛的閨女都給我了,我在不對人家好點,還有天理嗎
誰家老丈人這麼對女婿啊,給你點彩禮就算你長的不錯了,那逢年過節還得把這點嫁妝錢還回去,要不說,男人呐,自古就難。
跑題了,但就我與陛下皇後的關係來講,無論這長生之術能否實現,他們都不會殺自己女婿,因為沒道理,我一沒威脅他的地位,二沒虐待他女兒,三沒中飽私囊貪汙國家財產,乾嘛揪著自己女婿不放啊。
至於時不朽說的什麼,家國不在,那更是不可能,月朝的實力,不是任何一個農民起義軍,或者說地方武裝就可以抗衡的,就算陛下暴斃,那也有他兒子孫子在位呢,虎父無犬子,賈皓溪當年那麼牛逼,當今陛下也不賴。
再說,我們國家的百姓就最善良,最好管理的,你隻要不讓他餓死,他是絕對不會起義和朝廷對著乾的。所以,時不朽的話半真半假,就此反月複漢這一條,我便不信。
忽然想起大司馬時不東,便多問一嘴,
“先生,時不東是您何人呐”
他哦了一生,“哦,他是我二弟,怎麼了”
“沒事沒事,隨便問問而已,”原來時不朽是時不東的大哥這倆人果然是親戚,但為什麼弟弟入朝為官,哥哥卻雲遊四海給人算命呢
這裡麵估計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故事,就算問眼前之人,他也不會回答,索性不討那個沒趣,將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在簡單吃兩口,便放下筷子,時不朽一頓飯吃的直打嗝,牙簽被他叼在口中,上掃掃,下剔剔,高人風範瞬間全無,
就像小時候我以為美女都不拉屎一樣,直到有一天從河邊看到了俏寡婦的大白屁股,我才明白。原來,她們和我們普通人並無差彆。
一日兩餐,五穀雜糧,喝水睡覺,他們做的同時,我們也在做,並沒有什麼神秘。
“嗝武淋,多謝你的盛情款待,我的話你要時常記得,睡不著覺的時候就想想,時至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是否蹊蹺詭異多於順理成章,好了,話就此打住,我們有緣再見。嗝”
我滿臉的黑線,這廝說完起身就走,瀟瀟灑灑不拖泥帶水,甚至出去連門都不關,就好像多看我一眼就會弄臟視線一般。
我歎了口氣,盯著眼前的飯菜,隻見那被他說的頭頭是道的糖醋鯽魚已經隻剩下魚骨,他的餐位前堆了很多魚刺,剔的都很乾淨。
鯽魚多刺,
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心中惆悵,百感千回,但我始終認為的路並沒有走錯,兒時夢想去當摸金校尉的心思已經達到,我也因為職業賺到了很多人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我也沒有因此發生什麼改變,說好的,男人有錢就變壞呢
帶著迷一般的心情,喊來了小二,並告訴他做一些飯食打包好,送往孩子們暫居的地點,我便起身離開。
涿縣城西,是富貴人的聚集地,這裡商鋪較少,沒什麼往來商人,茶館倒是很多,這要是為了給有錢人商量事情所開的,
柳葉巷,便是孩子們目前的暫住地,一條胡同住的全都是涿縣的上層人士,家中府一個比一個大,而孩子們在最裡麵的宅子裡。
這宅子並沒有牌匾,隻剩一寬敞有些破敗的大門,以及門邊兩根黑色巨柱,往裡麵走,三座宅子相連,用馬升的話說就是,這裡的房子太偏,根本賣不出去了,有錢人不願意來,窮人買不起。
至於那些不窮不富的,更是沒必要。
我推開大門,子裡顯得很安靜,沒有孩子們的吵鬨聲,也沒有大夫的歎息聲,我見東邊廂房裡有火光,便徑直走了過去。
推開房門,發現這裡的環境果然比之前要好上很多,孩子們都可以躺在木榻上,榻上有被褥,一個挨一個,睡得很是香甜,大夫們三三兩兩的靠在一旁休息,公治深見我進屋,趕緊來到我麵前,一拱手,說道。
“見過紀大人。”
“嗯,孩子們怎麼樣了”
公治深苦苦輕笑,心中悲涼十分明顯,說道,“唉,草民無能,目前頂多讓孩子們活下來,可身體的殘疾是沒辦法治好的。”
我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已經很好的,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兒,不能怪你,不過,我還真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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