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那個,最後一件不用脫。”
“我”
好嘛,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令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而黃鼠憋著大嘴想樂又不敢,轉身來到果釀架錢假裝挑選。
箭矢早已經被我自己拔出去了,紮的不深,甚至連一個箭頭都沒留下,現在隻剩一個黑黝黝泛著血跡的洞。
路伶的動作很是輕柔,生怕弄疼了我,與剛才伺候老紀時的模樣截然不同,隻見他一手拿著純白棉布,沾了些藥酒,輕輕在洞口周圍擦拭,隨即拿瓶拍出少許褐色粉末塗勻,最後用紗布給我纏了兩圈,
腿部醫治便結束,這妮子弄完大腿以後更是大膽,竟然自己上來解我的外衣,我一把將她的手扣住,我可以明顯感到她身子也為之一顫,
“那個我自己脫就行。”
她臉色緋紅,將細嫩手掌縮了回去,而我也落落大方,一改之前小受模樣,三下五除二便將上身脫的精光,路伶如法炮製,直到紗布纏了三圈才算作罷。
隨即摸了摸頭上的汗珠,對我甜甜一笑。“好了,老爺這幾天隻要精心調養,一個月便可痊愈”
我點了點頭,“多謝路伶姑娘。”
她隻是簡單的笑笑,並沒有在與我說話,轉而走向沈銳,繼續實施醫生的責任。
事態逐漸平息,明天早上的朝堂必定會有一場軒然大波,估計就連大司馬等人都會受到很嚴重的責罰。
不光是駙馬爺被刺殺,三千賊
人無聲無息進入城中駙馬府,隻此一事,便可以將整個城守衙役全部砍頭。
年關將近,沒剩幾天,也不知道陛下究竟會如何處理此事。我頭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老紀熟睡的身姿,真是好笑不已,這廝就連睡覺都不老實,一隻手在自己兩腿中間不斷亂摸,估計是夢到什麼天下角色了。
正想惡搞的叫醒他,打擾一下這廝的美好夢鄉,卻忽然感覺不對勁兒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就連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觸發了多少次那是一種危險訊號是身體本能傳遞給大腦的一種感知
“全體小心”
說罷我猛的從沙發上趴到地下,姿勢雖然不雅,但是卻很險而又險的躲過了射向我腦袋的一支小箭
禿嚕一下,全根沒入沙發
我特娘的,這刺殺是一波接一波沒完沒了
“啊”我剛想到刺殺這個詞兒,耳邊就傳來了一聲慘叫這是個女人的叫聲,太熟悉了,這分明就是小童的
我趕緊抬起頭朝聲音方向看去
隻見小童雙手捂住腹部,一聲慘叫過後,在小雯驚訝害怕的眼神中緩緩倒地
“不”
我像瘋了一般,全然不顧二次刺殺的風險,飛也似的跑到她身邊
雙手將她倒在地上的身軀扶起,隻見她用手捂著的腹部竟有歡歡鮮血流出“不小童小童路伶路伶”
我喊著小童的名字,隨即又趕緊招呼路伶過來,這裡能救小童的恐怕隻有她了。路伶聞聲趕來,一下蹲在的身後,而張勇黃鼠沈銳三人見我再次被暗算,眼睛頓時就紅了。
尤其是黃鼠,在養心殿憋了半天,早就想找人出氣了,身子一躍便朝箭矢方向狂追而去,可養心殿就這麼大,三步沒跑完便到了壁爐,壁爐的後麵是樓梯,哪裡有半個人影
“我***,人呐狗東西敢刺殺不敢露臉出來”
張勇沈銳緊追其後,尤其是張勇,見壁爐後沒人一個翻轉便跳下樓梯,在一樓開始搜索,而我此時根本不關心身後之事。
小童已經吐出一口鮮血,呼吸越來越急促。
“路伶,小童怎麼樣了”
路伶在此時表現出了超乎尋常的冷靜,“她的腹部被貫穿,好在並沒有傷到脊骨,但她的內臟需要縫合,你快把他放在地上平躺”
我聽了大夫的話,將小童放在地上,兩隻手握著她的手腕,憐惜的放在我臉頰上。“小童,千萬堅持住,你不會有事的”
小童臉色蒼白,是失血過多導致,但神智還清楚,對我牽強一笑,“老爺咳咳,老爺不必,不必擔心,小童沒事的,小童還要給,還要給老爺生孩子呢。”
孩子
我的天呐,就在小童說完這句話後,路伶也是驚呼一聲、
“天呐,她竟然有身孕”
我腦子頓時懵了。怎麼會,小童懷了身孕我居然不知道天呐,我得多麼的失職啊
“老爺,您要有心裡準備,小童很可能”
“可能什麼”我歇斯底裡的衝著路伶大喊猩紅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一般路伶被我這一聲嚇的花容失色。
“可能可能無法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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