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副本有點太嚇人了,不知道他們是死了,還是沒死,保留著意識變成殼了,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後者……媽呀,我想想都不寒而粟。”
“我靠,我就說吧,不能選擇簡易的,sss級副本真能你那麼簡單通關,這是必死難度了……”
“另外四個人選擇了和楓神一樣的選項呢,不知道他們能活多久,能不能活過半天……”全球觀眾們,都盯著看,對剩下的四人,不抱任何希望。
戰神們也歎惜。
可忽然,頻道之內,有戰神的吼聲傳來“誰救救我女兒,誰救救我女兒,誰能聯係上楓神救我女兒,我願意簽定契約,為其效力三十年……”
戰神的權限太高了,聲音幾乎都必然能被全球觀眾聽到,觀眾們都驚了。
“是白熊國的那位戰神……”
“他說救救他女兒,難不成……他女兒被選中了……”
“臥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七個人,竟然全是全球排得上號的a級天才……”
觀眾正準備一個個看過去。
就聽到第一個附屬屏幕之中,突然傳來了哀嚎聲“no,我被選中了……我隻是一個a級,為什麼我會被選中進sss級副本啊,啊啊啊啊啊,誰來救救我,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頻道之中是一個金發的青年,他神態很崩潰,眼神中有驚慌,有恐懼,此刻,他仿佛站在生死邊緣,站在深淵的邊上,走錯一步就會死,他的眼神滿是驚恐,手都在顫抖,仿佛預見了自己的死亡,恐懼到了極點。
而觀眾們也立即認出來了“這是米帝國五十洲之一花洲的副洲長,喬雷爾。”
“臥槽,這人好菜,怕成這樣,就算知道必死,這表現也太丟臉了吧……”
“這有什麼丟臉的?還不許人家怕死了?”
“法克,這不是我們米國人,我們米國沒有這麼垃圾的州長,這一定是其他國家的人染了金頭發。”
“我靠,這不是喬雷爾還能是誰?我剛查了他的資料,這個家夥很牛逼啊,高中之前都是普通人,並沒有表現出太厲害的天資,但在正式學習極限體操之後進步飛快,在副本時代崛起,對極限的體操開發到了非常高的級彆,頭腦,情商,智商,能力都很高超。
在花洲競爭之中,壓下了無數天才與天資卓越的副本挑戰者,成為洲長,可以說,他的硬實力超越了花洲百分之九十九的存在,是花洲最優秀的一批天才之一,在全球的a級強者之中,更都是排得上號的存在。”
“我靠,人家超牛逼的好吧!”
“樓上的你確定沒有搞錯?超牛逼會嚇成這樣?”
“我確定我沒有搞錯……”這個話題,吸引了全國大多數觀眾的注意力,所以轉瞬就被呈現在所有觀眾的麵前,在頻道上十分醒目。
“就是因為太牛逼,所以他才在恐懼,他才在害怕,恐怕是因為他在副本之內,看到了太多我們看不到的細節,注視到了我們注視不到的太多東西,當一步步計算,一步步推測,無論怎麼樣都發現自己隻剩下了一個結局,必死的結局之後,他就失去了所有勇氣,所有的理智,被生與死之間的大恐怖驚嚇成了這樣,所以,不是他不牛逼,正是因為他太牛逼,身臨其境又注意到了很多細節,所以才被嚇成了這樣。”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方麵,那就是,他不想死,他和我們華夏的戰神差距太大了,我們華夏的戰神,在成為戰神的那一刻,就已經作好了犧牲的準備,他沒有直麵死亡的勇氣,他怎麼可能不怕呢?所以表現才這麼垃圾,這麼遜色,要是我們華夏的戰神,絕對不會被嚇成這樣。”
“臥槽,原來如此。”
“喲西,你滴判斷得有道理。”
“薩瓦迪卡,有道理。”
“阿西吧,你們華夏的戰神精神,全都是從我們泡菜國學去的,我們泡菜國就沒有這樣的弱者……”
“這人豈不是死定了……”
“看看這個的直播頻道,我突然感覺好恐懼,就仿佛一個人被丟入了深淵,舉目無親,沒有任何東西能幫助你,剩下的隻有無窮無儘的黑暗與絕望,那種潮水般的絕望好像撲天蓋地的湧來,將人全部都濃濃包裹,還是看楓神的好,看楓神的,永遠都能感覺好輕鬆,仿佛天塌下來我都不會害怕,他都會頂上一樣。”
“對啊,楓神的直播間頻道,氛圍都完全不一樣……這個人的頻道,我隻感覺到了絕望,明明是差不多的場景,我看到他的頻道,好害怕,就仿佛好像我被那個世界吸進去了一樣,和他麵臨一樣的情形,想著都有些恐懼。”
“媽的,或許,這才是sss級的本質吧,隻是看到裡麵的人參與,就能感受到那無法掩飾,壓下的絕望……隻有楓神,才能打破這種絕望,讓sss級以正常的恣態呈現在我們麵前。”全球無數觀眾議論紛紛。
而這一刻,連戰神們也心悸了。
因為以往,一直以來都沒有對比。
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更不會有差距。
他們永遠看到的都是好的一麵,看到的是楓神勢如破竹,驚神絕世的一麵。
但現在有了對比之後,他們也仿佛感受到那種頻道之中透露的,無法壓抑的絕望感,直到如今,他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那種sss級的壓迫感,絕望感,那是無法言喻的恐怖,無法被跨越的大山,橫在身前的深淵。
向前一步便是永恒的絕望。
這是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形容的恐怖啊!
仿佛要讓人窒息。
戰神們呼吸都有些不暢了,他們深入觀看那個視頻之中,仿佛融入了對方,然後進入了對方所在的情景,然後,他們所看到的,便隻有一片黑暗與絕望,完全看不到路在哪兒,所有的路都堵死了,隻剩下一條路。
那條,便是死路!
完全沒有希望,沒有任何希望可言。
明明是同樣的場景,但瞬息間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