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倒是非常好奇,這麼年輕嬌小一個姑娘,有何特殊異能弄出那麼多美食出來,如果她三觀正,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交個朋友倒是不錯,今後也好蹭吃蹭喝。
林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麵色一虞,然後輕輕坐了下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郝文翕把脈的手。
不一會兒,郝文翕收了手,林墨又耐不住要問,結果他一個眼神,林墨就蔫了。
“沒什麼大礙,吃幾副藥休息幾日就好了。”郝文翕取來紙筆開始寫方子,這字剛落下,突然
湊近林墨,端視著他。林墨被他看得心裡發毛,身子往後傾,還未開口,郝文翕先一步出聲了“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說著,話鋒一轉,不懷好意道“該不會是你毫無人性強迫了人家吧。”
不然他怎麼一早就將人抱來了,除非是昨晚兩人在一起想到這裡,再想到林墨的家,又想到雲喜兒已經嫁人,郝文翕隻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先不說這雲喜兒人如何,至少林墨對一個嫁為人婦的女子動情就是不對的,而且再怎麼樣也不曾趁著人家相公不在家就對人家用搶的啊。
林墨聞言,差點氣得吐血,伸手就往郝文翕腦門狠狠一拍,憤怒道“你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
“哎呦你還真不懂得憐香惜玉。”
啪的一聲,林墨可是下了重手的,郝文翕隻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疼的齜牙咧嘴,更是一手捂著
抗議出聲。
“你又不是漂亮女孩,我憐香惜玉個屁。”
林墨瞪著他,正兒八經的懟了回去。
郝文翕被他這話懟的哭笑不得,即便不是姑娘可也是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啊,多少姑娘都盼著讓自己多看一眼呢,什麼狗屁發小,簡直就是死黨。
“快開方子,不然我將你畫像貼出去征媳婦。”
見郝文翕磨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林墨心中終於好過了一些,卻是狠狠威脅道。
郝文翕麵色一變,咬牙切齒道“算你狠。”
說來這事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了,因為他拒絕了一個女子的示愛,結果那女子找人畫了他的花香貼滿了整條街,上麵就寫著郝家公子征求合適女子為妻,結果連著一個月,他家醫館的隊伍從門口站到對街,十個有八個是來問征媳婦之事的,為此他被罰跪了一個月的祠堂。
祠堂啊,冷冷清清,每天兩個時辰。
事後他去找人報仇,結果那丫頭早有準備,桃之夭夭了。
至今已經三年了,仍舊不曾見她回來過,而她的家人也搬走了。
想到這裡,郝文翕諷刺一笑,而後沉默不語的開完方子讓夥計去抓了藥。
林墨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這是往他傷口撒鹽,可道歉的話說不出來,隻是靜靜坐著。
“你打算怎麼辦,不清不楚的,終歸會害了她。”
畢竟好友那麼多年,彼此都是各自心裡的蛔蟲了,見林墨不說話,郝文翕深沉的問道。
林墨低垂著眸子,扯唇一笑,“不知道。”
他的確迷茫了,明知道這樣沒有結果,甚至還會讓兩人的關係更加僵,可他就是抑製不住去看她,去接觸她,哪怕被她白眼相對,被她各種冷落,可隻要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他就已經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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