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提起的!
易熠沒有食言,第二天就去洗了紋身,並且是帶著我一起去的。他的意思是想讓我見證他和過去徹底說再見的這個時刻。
“孟孟,你說,我要不要紋個你呀?”易熠突然開了個話題,提到了我。
“算了吧。”我不想讓他紋身,是怕他要再忍受一次疼痛。我舍不得。
但易熠似乎理解成了彆的意思,顯得有些失望,低下頭,沒再說話。
我見狀又接了一句,說“如果你要紋,我也一起。”在我的皮膚上也留下易熠的印記,這才是公平的。
易熠有些意外,說“孟孟,你認真的嗎?”他總覺得我不會冒出這種想法的,畢竟我怕疼得很。
我點點頭。從昨天易熠選擇了我之後,我就真真切切地認定了他。隻是一個紋身而已,我怎麼會畏懼這麼小的疼痛呢?
等易熠洗完紋身,我們便和紋身師討論起要紋的東西來。討論到一半,易熠接了個電話,走了出去,很久都沒再回來。
他給我發了一條消息,讓我先回去,他有事要處理。
今天的紋身計劃沒有成功。
我打了車,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如意。雖然是休息日,但還有些文件沒處理完,回家也沒什麼事。
休息日的如意空無一人,我輸入密碼,很順利地進去了。
密碼自然是易熠告訴我的。
進了辦公室,空空的,沒有易熠在我身邊還真有些不太習慣。
我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昨天有份文件還沒處理完,我從抽屜裡抽出文件,同時掉落的還有易熠寫給我的紙條。
把文件放到桌上,我撿起掉到地上的紙條,展開來看了一番。
大概從那個時候開始,在我心裡,易熠就是一個不一樣的存在了吧。
收好紙條,我靜下心來處理文件。
處理完,看了看手機,易熠沒給我發消息。我心裡是有一點小期待的,但是不大,也便沒在意。不急著離開,我便趴到桌子上小憩了一會。
我做了個夢,夢裡出現了兩個人,但是我看不清他們的臉。有一個女人在衝我笑,笑得很得意,可我不知道她是誰。在她身邊是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女人,光是那個動作就讓我覺得心很痛。
看不清臉,我也許會自動帶入易熠和歐斯純的臉。
因為隻有是易熠這麼做了,才會讓我心痛。
我是被嚇醒的,這個夢太真實,令我有些後怕。
醒來後,摸出手機,易熠依舊沒有給我發消息。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我便收拾完東西,推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辦公室,我就聽到前台那裡有爭吵的聲音。
今天是休息日,會是誰在呢?
我探出腦袋一看,竟然是薛洛屹。他正在打電話,語氣聽上去很生氣。他在和電話那頭的人爭吵。
“昨天都商量好了賣給孟氏的,怎麼轉眼就賣給彆人了?”
孟氏?薛洛屹還是在為孟氏工作嗎?
“我需要你們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在工作上,薛洛屹和孟演真的很像,說好點是認真負責,說壞點就是太過於激進。隻要他們想要的,不擇手段,必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