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那時候司理理哭得淚雨梨花。
但結果總算滿意,如今的司理理,已是浴火重生之人,今非昔比。
若是回到原劇,此刻的範閒再以死相威脅司理理,已然不會再有什麼作用。
看來,也得找個機會給若若上上課才行。
心善是一回事兒,心軟,那又是另外一種情況了。
心善,是生而為人必不可少的人性,但心軟,卻大可不必。
有時候,一秒鐘的心軟,就會改變最終的大結局。
心善可以,但是必須殺伐果斷。
該殺則殺,絕不手軟。
忽地,範閒又覺得自己這般做,是不是有些狠心了。
若若可是自己在這個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自己既然能夠保護好她,讓她活得幾分天真,又有什麼不好呢
再有,若若也並非琅琊閣中人。
她與三十六人不同,自己也沒有必要真的如對待三十六人那般,對她與如此嚴苛。
對於給若若上課的事兒,他忽然猶豫了。
範閒向來都是一個簡單的人,自己覺得頭疼的事情,就懶得想,乾脆甩鍋給讀者。
讓讀者用月票決定。
決定若若是保持原有的本性,在活潑可愛的淑雅中,保留著幾分原有的天真,還是讓她曆練一番,背著大狙,橫掃四方。
真的好難抉擇
頭疼啊,這件事就不想了,還是讓讀者頭疼去吧。
範閒打開夾層,取出一封信。
上麵寫著五竹啟
“叔,這封信是我娘留給你的。”
範閒把信遞給五竹。
“你念給我聽”
“可這信是給你的。”
“我的東西,你都可以隨便看。”
“那好。”
範閒打開信封。
入眼處,娘親那彆有一番天地的用詞,還是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
五竹“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雖有心理準備,可還是被娘親這用詞震撼得一時間千言萬語,不知如何形容,叔,我念了啊。”
五竹酷酷地轉身,表示自己一直在聽。
“親愛的小竹竹,來親個,噗呲叔原諒我的笑點有點低。”
五竹瞥了範閒一眼,平靜地說道“小竹竹就是我。”
範閒“我知道。”
對五竹,娘親的愛稱是“小竹竹”,對四顧劍的稱呼是“小劍劍”,你品,你細品。
你猜,對慶帝,她會不會來一句“小弟弟”
還是彆的什麼
範閒繼續往下念。
在信中,提到不少的關鍵消息。
比如說,五竹曾經經常去某個廟裡打架,還總打不贏。
這一點值得注意。
五竹與慶帝的實力,絕對是慶餘年世界的最巔峰。
能夠壓著五竹暴打的人物,那得厲害成什麼樣子,莫不是奧特曼喲
範閒與五竹交給手,雖然兩人都沒有用儘全力,但對彼此的實力,已經有了很清晰的認知。
他與五竹,實力尚在伯仲之間。
但前提是,五竹不動用激光眼,否則那還打個屁。
如此說來,他也不是那個神廟中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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