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把小奶寶寵上了天!
說真的不打擾,就是真的不打擾了。
直至開拍前,男人都隻是坐在小姑娘身旁看原文書,時不時抬眼看看小姑娘而已。
小姑娘表麵是低著小腦殼在背詞,但是心裡卻已斟酌了n遍要不要找個月黑風高的時候弄死沈丘。
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沈丘可是大boss,他死了估摸著她也得死,萬一她死了他沒死,豈不是以後沒人保護傅閻王了?
那不妥。
雖然沈丘在這很是影響小姑娘的思緒,但是拍戲終歸拍戲,她是專業演員,心裡素養可深厚。
一天幾場戲下來,小姑娘從始至終都沒有帶入任何異樣情緒,完美的殺了下來。
收工的時候那些好萊塢演員和弗生都忍不住拍手叫好叫辛苦了。
收工後,小姑娘卸妝便坐在休息影棚等傅閻王過來接她,而休息影棚內現在也沒什麼人,就她和沈丘兩個人。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微微晃蕩著纖瘦白淨的小腿,津津有味地看著不遠處在拍戲中的演員。
完美的將沈丘給屏蔽了。
小姑娘對自己與彆人的不同,沈丘最擅長察言觀色,自是注意到了。
手裡的原文也看不進去了,放在大腿上,注意視線時不時地從小姑娘身上掠過。
傅琛的妹妹?
還是女兒?
……
這個問題不適思考,沈丘索性也不想了。
現在他在想的是,怎麼能博得小姑娘的好感。
忽地,男人想到了什麼,不緊不慢地從兜裡攥拿出兩顆白色紙裝的奶糖,緩緩起身朝小姑娘走了過去。
他喜歡吃奶糖,從小就喜歡,所以身上經常備幾顆。
恰好今日可派上用場。
小姑娘正津津有味地在觀看著不遠處在拍戲的一幕,忽地一隻冷白細膩,骨節分明的手驀然伸到了她麵前。
兩顆白色紙裝的奶糖靜靜地躺在那隻手的手上,小姑娘的注意力驟然便被吸引了去。
“小朋友,吃糖麼?”男人溫柔的嗓音從頭頂落下,直直撞進小姑娘耳中。
小姑娘仰起嬌俏的腦殼,目光隨之便撞入了那雙溫柔如深淵的狐狸眼。
然後又瞅了瞅沈丘遞過來的那兩顆奶糖,悄悄咽了咽口水,非常有骨氣地搖了搖頭,“謝謝,不要。”
旋即便偏開了小臉,強行讓自己不去看那兩顆奶糖。
原本以為男人會就此作罷,然後收手離開,但是沒有原本。
沈丘眸色含笑地落到小姑娘身上,忽地走到她麵前單膝蹲了下來,另一隻手手肘撐在大腿上。
將那兩顆誘人無比的奶糖再度伸近小姑娘麵前,溫邪的嗓音透徹著耐心,“這是哥哥的糖,小朋友是不喜歡糖呢……還是不喜歡哥哥?”
這麼一問倒是把小姑娘給問住了。
倏然轉正小臉望著蹲在自己麵前的大惡魔,撅著小嘴,一把就抓過一顆男人手心上的奶糖,剩留一顆給他。
“哥哥很好,但是白白更喜歡奶糖。”雖然心裡很想保持和沈丘正常相處,但是一看到那張臉,溫白就忍不住另沁心緒。
看著那僅剩一顆靜靜躺在手心上的奶糖,男人那狹長眼尾略染邪倦,修長的手指緩緩收緊,將僅剩的一顆奶糖緩緩攥入手心。
“原來哥哥不及小朋友的奶糖啊,那哥哥就有點傷心了呢……”沈丘眯著一雙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細長濃密的羽睫微撩繾綣,風華無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