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妖法外!
火將身上的火焰雖奈何不了蘇異,但石像本身的力量同樣強大,若是被擊中了,少說也得傷筋動骨。
蘇異往橫裡跳開,躲過了一掌,施展“乘風禦飛”,身子一輕,跳到了火將的手掌上,順著手臂朝他的頭顱跑去。
火將猛地搖晃起身子,企圖將身上的蘇異甩飛出去。
蘇異卻是如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不一會,便見他雙腳盤住了火將粗大的脖子,手中離火璧按在了那巨大的頭顱上。
離火璧吸力猛漲,要將火將體內的火焰全數吸乾。
主持聚火紋陣法的五個色袍人見狀不妙,連忙加大了力度。
陣紋內火光乍現。
然而離火璧可不是一般的法器,雖說在蘇異手中未必能發揮出瀛東流吹噓出來的那種效果,但要對付聚火紋這種初級陣法凝出的火焰,已是綽綽有餘。
自從蘇異騎上了火將的頭顱後,五名色袍煉火師便發覺身上的內力流失的速度陡然增快。而更可氣的是,火將已經發揮不了絲毫作用,身上甚至散發不出半點火星。令他們十分不解。
即便他們將內力催動到了極致,也如同石沉大海,對火將起不了半點加強的作用。能量的消耗也似乎突然成了一個無底洞一般,任他們再努力也隻是如杯水車薪。
這一切似乎都是因為那個騎在火將頭上的少年,色袍煉火師又驚又怒。
終於,聚火紋的光芒暗了下去,歸於寂滅。煉火師失去了和火將之間的聯係,這樣的事情以前從來沒發生過,他們也不明白個中緣由。
隻見火將的動作戛然而止,身上的色彩漸漸褪去,慢慢地便回了最初的那具石像。
蘇異鬆了一口氣,儘管借了離火璧的威風,大量的消耗依舊令他感到有些疲憊。
“怎麼回事?那神像為什麼變回原樣了?”
“那少年做了什麼事情?”
“是他將神像打回原形的?不可能吧。”
發現了火將的異樣,圍觀群眾之中議論聲四起。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殷楚楚呐呐道,一雙美目盯著神像上的蘇異,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大宋國陣營中的江湖人士也是歡呼雀躍,他們可不會管蘇異是如何辦到的,滅了馭天教的威風,已經足以令他們歡欣鼓舞了。
“妙啊小兄弟!將他們丫的威風滅儘!”鹽幫的漢子滿臉興奮喝道。
一名色袍煉火師怒道“臭小子,你對火將大人做了什麼手腳!”說罷便朝蘇異攻來,手掌凝一團火球,朝蘇異擲去。
奈何力道與準度都屬下乘,對付旁人,或許還能借火勢之威。而蘇異隻是一揮手,那團火球便消失不見。
那煉火師簡直像見了鬼一樣,兀自說道“不可能…”
另一邊宋秋韻與丁臨聯手,雖不像蘇異那般能將土將打回原形,卻也依靠自身強大的實力,硬生生地在土將身上開出了幾道裂痕,將他打得節節敗退。
眼看五行將已經折損了兩尊,火將的詭異失敗更是令荊無償心生警惕。饒是他再熱衷於和平,此時也是不得不嚴陣以待。
“大人,再這樣下去,可叫人以為我們馭天教好欺負。”林修遠此時依舊穩穩站在神主腳下,淡淡道。
荊無償沒有回話,卻是對陸誌光說道“朋友,神主的威嚴不可侵犯,為何非要步步緊逼,走入歧途呢?”
“這位朋友你恁地話多。”陸誌光單刀不停舞動,勢要將破壞進行到底。
荊無償飄然後退,退入神主之像數丈範圍內。
因佩那的眼睛再次張開。
“為何毀我五行將。”神像竟緩緩開口說道。
聲音如同自天外而來,將萬物都壓向了地麵。神主身周百丈之內的人首當其衝,感到了莫大的壓力,竟忍不住要伏倒在地,方能化去那股仿佛馱在自己背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