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極先發製人,直接衝著瑣諾木杜棱喝道。
這瑣諾木杜棱乃是長公主莽古濟的駙馬,此時有些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
“臣不知啊!”
“昨夜你與代善等人的對話,當朕不知嗎!”
瑣諾木杜棱大驚,昨夜他確實和代善等人在一起喝酒來著,可是喝的暈暈乎乎的,他一點也想不起來昨天發生了什麼。
“臣臣昨夜宿醉實在不該但微臣實在想不起了臣知罪”
“嗬嗬,喝酒醉?以為一句喝醉了就能抵消你所犯下的大罪嗎!”緊著著就聽皇太極繼續說道。
“你昨夜可是誇下海口,要謀反呢!”
“什麼!臣萬萬是不敢的!不敢的啊!”
這瑣諾木杜棱被皇太極一句話嚇的在地上不停地磕頭,他瑣諾木杜棱雖然有些狂妄自大,可是萬萬不敢說出這種殺頭的事情的。
“微臣知罪!臣不該與駙馬飲酒過甚,但駙馬絕沒有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啊!請大汗明鑒!”
此時的代善也坐不住了,趕忙求情,畢竟昨夜他也在的,若是這罪名做實了,他也就脫不了關係了。
“嗬嗬!好一個維護!既然如此”
“大汗啊!一定是莽古濟!一定是莽古濟那個妒婦要害臣啊!”
聽著皇太極還未說完的話,瑣諾木杜棱隻覺得如芒刺背,心神難安,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趕忙大喊道。
果然皇太極聽見他的話,頗感意外,對著他說道“哦?話可要有真憑實據啊。”
“大汗!一定是她啊!那個妒婦這些年來成日神經兮兮的,好幾次都想要殺死臣的側福晉,還鼓搗著彆人想要殺死臣手上的大將托古。定是她要害我!大汗明鑒啊!”
豈不料此話一出,在場的幾人神色大變。
其中就有豪格、嶽托與德格類,他們三人確實曾經受莽古濟所托要求幫忙彈劾托古,想將其殺掉,也曾多次向皇太極覲見過此事,可由於種種原因都沒有成功。
“哦?你說的那些人可知道都是誰?”
皇太極神情似笑非笑。
“臣臣”
瑣諾木杜棱有些猶豫,頻頻看向德格類幾人所在的方向。
“嗬嗬,你不敢說,那就讓朕來說!那些人就是德格類、豪格和嶽托吧!”
“啊?”
瑣諾木杜棱聽著皇太極將三人的名字輕輕鬆鬆的喊出來,很是驚訝,後也是認命了般,點了點頭。
“嗬嗬,可真是朕的好兄弟好兒子啊!”
“臣知罪!”
“微臣知罪!”
德格類幾人趕忙站了出來跪在地上認罪,求皇太極饒恕。
“聽朕口諭!長公主莽古濟生性善妒,品行不端,且教唆多為貝勒欲謀害朝廷大臣,念其曾勞苦功高,特軟禁家中,不得與任何人來往。另德格類、豪格、嶽托身為親王貝勒,聽信其話,雖沒有成功,但各罰銀一千兩,以儆效尤。欽此!”
“微臣接旨!”
這一係列的懲罰下來,可大可小,眾人心頭惶惶,生怕備受牽連。
坐在公主府中的莽古濟就這樣被軟禁了,當她得知消息時,欲要找皇太極理論,可都被守著府門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被罰了銀子的豪格兩人,並不敢再去觸皇太極的黴頭,生生吃了這個啞巴虧,可是德格類卻不這麼想,想他戎馬一生,為人正直,怎能遭如此待遇。
況且那瑣諾木杜棱寵妾滅妻實屬不該,教訓教訓那個托古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