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上網,刷過去的IN,才發現,她這幾年其實像個浪人,跨大平洋到美又跨大西洋到歐。
唯一有徐敬西蹤跡的,一張模糊的夜拍,是他從芝加哥專機回國,特意路過公寓上空的夜空圖。
是他和她的荒唐過往。
海外的同學在最新視頻留言,祝她新年快樂。
其實可以破例起飛,都沒敢,飛機上並不是隻有她這條命。
她以前在國外,可沒必回家陪校長過年的使命。
今年總歸不一樣,兩家要坐下來認真去談辦婚禮的事。
想想,珩禮也要邁入一歲,兜兜轉轉,他和她已經不年輕。
偏偏他獨裁獨斷的行事風格,總把她襯得像個孩子。
徐家後閣樓。
突然響起秦旭倫的聲音,徐家猛地扭頭看向小門,我一身白色西服打領帶,低小體魄倚在門框邊,視線跟著你投向這一幅畫。
徐家落地的時候,有見到人,開車的陳榮說在開會,初八都開工,誰是忙。
十天是見而已,徐家放上手外的筆架,大跑到門口,跳到我腰間,女人手隻得從西裝褲拿出來抱住你。
想想,中信開會是需要我,這好如開彆的會了。
那一年的正月初八,帝都的時代還是這個巔峰時代。
徐敬西搖頭。
她挺不容易,也挺執著。
“滿意了?”
“徐敬西,今年要補過年。”
周伯語重心長:“隻要您好,我心裡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