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宋塵似乎有點急了,眉毛也挑起來。
“好好好,你不是!”我仍舊沒好氣:“那你是誰,為什麼救我啊?”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好心人,你可以叫我雷鋒!”宋塵認真地道。
“……”我是真的無了個大語。
要不是打不過他,真想當場扯了他的口罩,問他到底是宋塵還是雷鋒。我確實拿他沒招了,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和他辯解,便說:“你怎麼進來的,行宮很危險啊!”
“區區行宮,哪裡攔得住我?”宋塵冷哼一聲,“但我不能時時守在你的身邊,類似剛才的事,我希望不要再發生了!”
“放心,絕不會了!”今天屬實是個意外,我已經足夠小心了,誰能想到苗齊會去而複返,“你也趕緊走吧,這地方真的很危險!”
“我是真的要走了,還有其他的事,你自己小心吧。”宋塵頓了頓,又說:“大司令和向影沒走,他們隨時能支援你!”
項雲霄和向影竟然還在疆域!
這真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這說明向影知道我在演戲,否則不會繼續留在這裡!
雖然我不覺得他們能幫到什麼忙,畢竟行宮大門緊閉,又有薑家軍駐守四周,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好吧,除了宋塵這種頂級高手兼超級兵王,他是人類中bug般的存在,不能相提並論——但能留在疆域,已經給予我極大的精神支持了!
“好,我知道了!”我興奮道:“哥,你儘管走,我沒有問題的!”
“……說多少遍了,我不是你哥,不要亂認親戚!”說畢,宋塵便拖著苗齊的屍體,漸漸朝荒草深處的方向去了。
我則迅速朝荒草之外奔了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我的眼睛一晃,似乎有個人影在不遠處一閃而過。
“誰?!”我喝了一聲,立刻朝那個方向奔過去。
如果有人的話,那就太危險了,剛才的所作所為,很有可能一字不落地傳到薑鈴鐺耳朵裡!
奔到現場一看,卻沒發現任何人影,隻有微風不斷拂過大片的草叢。
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出了西北角的區域,我一邊往前院的方向跑,一邊琢磨怎麼交代苗齊的事。
我相信宋塵一定能把苗齊處理得很乾淨,那就不需要交代了,就算薑鈴鐺問起,我也說不知道。反正這地方沒有攝像頭,護衛隊長突然失蹤,跟我有什麼關係,一問三不知唄。
打定這個主意,我便迅速穿梭在中院,同時很快抵達了連接前院的月門。
薑鈴鐺果然站在這裡,看我來了,也沒詢問苗齊的事,隻是沉沉地道:“宋董,你得跟我出一趟門。”
我心裡想,不問正好,我就裝不知道。
“怎麼回事?”我立刻問。
“席瑞的母親去世了,咱們過去吊唁一下。”薑鈴鐺回答道。
“……哦,好!”我沒想到是這件事,當即答應下來。
席瑞的母親確實去世了,說是今天早上突發重病,等席瑞趕回家,人已經不行了。席瑞是前院的總管,還是薑家軍的首領,地位非常重要,薑鈴鐺親自過去吊唁老太太也很正常。
除了我外,還有幾名持槍的薑家軍隨行。
這也說明如今在行宮中,我的確是薑鈴鐺最信任的人之一了。因為要出行宮,薑鈴鐺讓我穿了外衣,我們坐在一輛商務車中,朝席瑞家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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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瑞的家也在青河縣,據說自己有套彆墅,距離薑鈴鐺的行宮並不太遠,隔三差五就會回去一趟。
“嗡嗡嗡——”
商務車平穩地行駛著,我和薑鈴鐺坐在第二排,前後都是持槍的薑家軍。薑鈴鐺自從上了車,便始終閉目養神,但又沒有睡著,不知在想什麼。
自從知道薑太後不是薑桂芳,而是薑鈴鐺後,我心裡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以前總覺得她為老不尊,一把年紀了還包養年輕小夥子,有時候看到她就想吐,現在則是順眼多了,還覺得她有一點好玩。
每天麵對這麼多帥哥,還能守住自己的本心,也挺不容易了!
當然,理解她,不代表覺得她做的對。
她和薑鑼鼓的家產之爭,其實我沒有太大的興趣,關鍵還是救出我自己的兄弟!我的人出來了,如果還有餘力,再管閒事也不是不可以。
看看前後,幾名薑家軍始終嚴陣以待,並沒有對薑鈴鐺下手的機會。
於是我便繼續等待,心想薑鈴鐺總有落單的時候吧?
車子很快到了席瑞家的門前。
作為薑家軍的首領,席瑞的家也非常豪華,雖然比不上薑鈴鐺的行宮,但在彆墅之中也算王炸的存在了。占地約莫三四十畝,起了足足五層高樓,外表還是歐式風格,還有噴泉和花園,非常大氣、漂亮。
隻是因為席瑞的母親去世了,現場自然一片縞素,院中早已搭了靈堂,兩邊還有花圈、挽聯等物,哭聲伴隨著哀樂此起彼伏。
席瑞和他的家人守在靈堂前,有客到訪,便會起身迎接。
作為薑家軍的首領,席瑞的朋友當然很多,可以說遍布整個疆域,各種高官、富豪比比皆是,所以現場的人就沒斷過。
現場約莫有上百名薑家軍維護秩序,他們都持著槍,在院子裡和外圍巡查,提防發生意外情況。
無論是誰見到,都忍不住暗歎席瑞的排場果然很大!
但再大,也大不過薑鈴鐺。
根本不需要多麼豪華的車,也不需要帶多少隨從、下人,當薑鈴鐺下車的瞬間,現場所有人的目光便都朝她集中過來。
跟在薑鈴鐺的身後,我也與有榮焉。
“噔噔噔——”
頭戴白色孝帽、身穿白色孝服的席瑞立刻奔了過來,他的家人也都紛紛跟在身後,男女老少足有幾十名。
“薑太後!”席瑞立刻恭恭敬敬地問候一聲。
“薑太後……”其他人也紛紛打著招呼。
“好。”薑鈴鐺點點頭,雖然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但扮演起五十歲的老太太來,還挺像那麼回事的,端莊、穩重、大氣、高高在上,“聽說你母親去世了,我來吊唁一下她老人家。”
“請!”席瑞擦了擦紅腫的眼眶,側開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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