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為仙!
奪酒又開始,先前的人一股腦地往前衝,這讓後來的人抓住機會,騰空而起,將前麵的人當做踏板,真彆說這法子還真是管用,就有一人踏過前人的脊背,差一絲就快碰到酒壇,但又被後麵的人拽了下去。
下麵的看客也懸著心,像自己在搶奪一樣,見到有人快要奪到,便焦急、祝賀,要是前功儘棄,又感到惋惜。一個時辰過去,這酒壇還穩穩地立在台上,除太一外無人觸及。
太一也擦著頭上的漢,論緊張他比誰都沒底,心想著他怎麼還未來。
“你們這些娃娃,老夫在一旁看都看累了,還是讓老夫來吧。”一中年俠客,在人群中說道,看客聚目,隻見那俠客肌肉健碩,手拿一大刀,腰間彆著一酒壺,臉上一道深疤,看起來極為凶狠,看客害怕齊齊閃開,這讓太一完全見著了那人的樣貌,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笑著對葉三思說道“三思兄,你可見那人,若他奪酒,你便可阻攔。”
葉三思摩拳擦掌著,笑道“好啊,我看這麼久,早就著急了。”
那俠客說道“你們都讓開,等會老夫怕傷著你們。”說著運起真氣,周圍的人便站不穩,齊齊往後退過幾步,奪酒的人見狀,知道這人不是善茬,連連讓路。
那俠客走近高台,雖人見起壯碩,但他卻輕盈而起,再於高台,一氣嗬成,並未借力。
葉三思見狀,也騰空而起,但他輕功不行,隻能於高台一側以炙行擒羽步而上,那俠客未見著,便伸手去拿酒壇,三思正好趕到,再以炙行擒羽步七十二步法,移至那俠客跟前,當著他的麵將酒奪下,於手中。
那俠客笑笑說道“哈哈哈,好小子,趁老夫不注意,搶老夫的酒?”說著,那俠客,移步於葉三思跟前,本以為奪酒勝券在握,哪知葉三思的步法比那俠客更為精妙,一閃,移步,便讓那俠客撲空。
那俠客心想這是何等步法,竟如此精妙,連我的炙行擒羽步都不及。問葉三思道“喂,小子,你的這是何身法,這等高強。”
葉三思拍拍胸脯,說道“這可是炙行擒羽步!哈哈,怕了吧。”
台下觀戰的柳靈霜著急了,拍拍李太一道“太一,三思不會有危險吧,我看那人凶狠,萬一傷著三思可就不好了。”
太一笑道“靈霜,不比擔心,既然三思兄使出了炙行擒羽步,那人出手便有分寸,哈哈哈。”
“炙行擒羽步?雖我也看出些炙行擒羽步的形來,但這更為精妙,這斷不是炙行擒羽步。”那俠客非常不解。
葉三思笑道“炙行擒羽步為三十六步,我將其化為七十二步而已。”
那俠客細細想想如這小子所說,還真有些道理,我說我怎看這步法熟悉而陌生呢,他既會炙行擒羽步,應該是太一的朋友,那老夫要好好同他玩玩。
那俠客移步於三思跟前,伸手奪酒,掌於壇身,三思剛想移開,哪知這掌好似粘在壇身,那俠客化氣,一轉,那酒壇便從三思手中脫落,三思再搶,但這俠客使其手法,如步法般難以琢磨,這酒壇就在那俠客周圍打著轉,但三思卻不能觸及。
“小子,這可是涅焰手,需掌握指與掌的配合,比炙行擒羽步更為難習,學此手法可於焰中取物,不傷分毫。”
葉三思一邊聽那俠客說話,一邊學著這涅焰手的動向,沒等那俠客反應,三思猛地一手將酒壇奪下,使的便是涅焰手,那俠客驚歎這太一真是啥都教,連涅焰手都教了,這麼多人在下麵看著,要是老夫輸了,那多沒麵子,再說這美酒我勢在必得,雖不能傷那小子,但我要適當出手才行。
那俠客拔出大刀來,柳靈霜見狀擔心道“這怎麼辦啊,都動起刀了,野人不會有危險吧。”便朝台上喊道“三思,快下來吧。”
下麵喧鬨,三思未聽見靈霜的話,見那人拔刀,自然不能示弱,並指於胸前,後指於天,天怒便出,再而入手,那俠客見到,不禁也害怕地往後退退,心想天怒?這可是凶煞之劍,萬一這小子不收力,把老夫劈了可就不好了,我還是下去吧,反正這小子是太一朋友,這美酒自然少不了我的。
那俠客大喊一聲道“你這娃娃,我不願與你一般計較,萬一真的傷到你可就不好,老夫先走了。”說著那俠客一躍而下。
在人群之中,那俠客大喊道“臭小子,臭小子,快快出來。”太一連忙跑過去,拉住那俠客,笑道“老頭,我在這呢,來來來,跟我來。”
管家與袁捕頭一同安排打賞事宜,那俠客在太一的拖拽下進了林府,其他人跟在後麵,到了前廳,那俠客道“你這臭小子,怎會在這?”
太一撓頭笑笑,介紹著“老頭,這是葉三思,這是林佑之知府大人,這是柳靈霜,這是林念兒。”接著說道“這是我爹,齊飛。”
柳靈霜走上前,行一禮道“齊叔,你可認得我?”
齊飛細看,說道“你~~看起眼熟,你是柳~~靈霜?”
“齊叔,正是。”
“哈哈哈,柳兄的千金都長這麼大啦,你和你娘真是一個模子刻出的,也是這麼漂亮。”
“哈哈哈,齊叔,被你誇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齊飛反應過來,愣了一下,說道“什麼?葉~~葉~~葉三思?那劍果然是天怒!”
“齊叔,你認識三思?”
齊飛點點頭問葉三思道“你可是步雲山下來的,家父可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