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還不知道我嗎,哪待得住啊,世間之事如此有趣,老夫要好好看看,對了臭小子,你有何安排嗎?”
“我先送靈霜回趟家,然後再陪同三思兄,不,葉叔去方寸仙島修煉仙術。”
“好啊,到了柳家堡,待我向柳兄問好。”
柳靈霜接著話,說道“好的,齊叔,你放心,我會把這裡發生的事都告訴爹爹的,哈哈哈。”
“好。”齊飛作揖,說道“葉賢弟,臭小子,靈霜,老夫就先走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悔有期。”說完,便蹬地而起,乘大刀而飛,頓時不見蹤影。
葉三思抬頭望著,驚歎道“哇,大哥竟會禦劍,不不不,禦刀之術,早知大哥會,我便學學了,這樣便不用去那方寸仙島了。”
李太一笑道“三思兄,彆望了,就算爹回來,也教不了你,他這禦劍之術是偷學來的,雖能使,但無心法口訣,便教不了彆人,不然我這麼多年也該會了。”
“好吧,還真是可惜。”
柳靈霜說道“這還早,要不我們今日便離開,我有些擔心家裡了。”
“也好。”林念兒走到前來,說道“趁爹爹睡了,我們便走,我留下一封書信,以免爹爹不舍。”
“念兒,但這樣做是不是對林伯伯太為殘忍了。”柳靈霜摟過林念兒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我若當他麵走,他自然不舍,在街上痛哭流涕的也不好,等他睡醒,見到我走了,說不定還不是那麼傷心,你們說是嗎?”
“也有些道理。”
柳靈霜說道“那我們先各自回房,收拾好,再到大門口集合。”
“好。”
葉三思入房,收拾著東西,他的包裹極為簡單,一牌位一香爐幾支燃香,僅此而已。
到了大門,見其他人都在,柳靈霜做著鬼臉說道“三思,你收拾東西可真夠慢的,我們可等你好久嘍。”
葉三思傻傻笑著,走到跟前,看到袁捕頭也在,袁捕頭對林念兒說道“小姐,老爺未醒,你就這麼離開嗎?他知道後會不舍的。”
“袁大哥,我自然知道,但你應該了解爹爹,若我當他麵離開,他定更為不舍,往後也請袁大哥多多照顧爹爹,他這人剛正刻苦,為府衙之事過度操勞,若你見著他入夜還未睡,定要提醒他,若他不願,你便不能再說,他這人吃軟不吃硬,給他泡一杯安神茶,他喝了後自然想睡~~”
林念兒說著話,那眼淚就是不聽使喚地流下,哽咽著。袁捕頭說道“小姐,你請放心,我定會好好保護大人,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柳靈霜抱著林念兒,輕拍著脊背安慰她,葉三思、李太一向袁捕頭作揖,而後便離開林府,離開青陽城。
袁捕頭看著林念兒遠去的背影,很是不舍,輕聲說道“小姐,袁某往後便不能護你了,願你一切都好。”
“走了?”林佑之慢慢走出門來。
“大人?”
“哈哈哈,這念兒啊,以為我真的醉了,想當年我年輕時可是千杯不醉,若不是為了府衙的繁雜事務,我可真想喝個儘興。”
“可是,大人你為何這麼做?”
“這不是給念兒和我一人一個台階下嗎,念兒說的對我看她離去,我定不舍,若看我痛哭流涕了,她便不會走,我便借這個機會裝醉,讓她背著我離去,這樣我們二人便都好受。”
“大人!”
沒等袁捕頭說完,林佑之就拍拍他的肩頭,說道“義兒啊,打小你就生活在林府,念兒把你當作大哥,我待你也如同親生兒子,但你啊,從小就是,太死板,總是把自己當下人,你說我待你哪一點是下人能比的,為你修習武堂,為你請最好的師傅,給你謀最好的差事,連林府金庫、密室的鑰匙都交於你保管,你怎還叫我大人?往後叫我爹便可。”
袁義聽林佑之這麼說,連忙跪下,磕著頭,說道“大人大恩大德袁義無以為報,為大人做牛做馬,粉身碎骨,在所不辭,在袁義心裡便不再姓袁,我便是林義,但大人之大姓,怎能讓我這賤民所用,隻求留在大人身邊,服侍、保護大人,其他小人一顧不求、不想、不念。”
袁義說完,抬頭,額頭鮮血直流,林佑之連忙將其扶起,說道“你這孩子,自小就是這樣,唉,太為認真懂理,以後你便是我林佑之的親生兒子,往後你便叫林義,孩子,叫我一聲‘爹’,如何?”
“爹!”
“好,好,好孩子,快快進去將傷口處理一下。”
“好的,大人~~,爹!”
“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