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為仙!
六天後……
這靈州妖疫竟自行好了,柳金以為是其他長老尋到了那妖,將其除了,才解了這妖疫。便收了靈州結界,安心留在柳家堡中,同柳震、柳木一齊訓練這柳家軍。
先前的幾日柳靈霜無心習武,但到了後來,看太一、念兒如此努力,都開始習柳家內門功法了,自己也不能落下。也想著三思回來,見她有了長進,再誇她幾句。
但今日早上,三人用過飯後,一如既往的在習武場上練著功法,竟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那些人大搖大擺地進了柳家堡,也未通報,守衛也阻攔不住,說是堡主的故交。為首的是一中年男子,與柳震一般大,身旁是一少年,麵目清秀、神情嚴肅,手持劍,步伐穩健。二人身後跟著二十四名藍衣劍客。
習武場上的弟子,見那班人竟如此無禮,便下了台階,列起陣法,想擋住他們去路,徐玄站於隊列之前,劍指擅闖之人,大聲叫道“大膽!這可是柳家堡,怎能叫你們如此無禮,若真是堡主故交,也要待我等稟報再放行,如此擅闖,實為強盜之舉,彆怪我們不客氣。”
為首的男子輕蔑地說道“喲喲喲,如今的柳家可真是今非昔比啊,連區區嘍囉都敢與我叫板?叫柳震出來。”
徐玄揮劍,大喝一聲,說道“想見我們堡主,一!由我等稟報,堡主答應見,我便放行,二!從我等屍首上跨過去。”
“好,老夫便成全你。”說話之間,那人拿過一弟子手上佩劍,順手一甩,那劍便襲向徐玄。
徐玄見那人有強闖之意,便打算竟全力相抗,眾柳家軍弟子也緊握佩劍,想拚死一戰,不能敗了柳家堡的威風。那劍離徐玄僅十步之時,天降一斧,擋下這擊。
是柳震聽見外麵吵鬨,便前來查看,柳震騰於空中,將手一張,那斧回於手上,柳震緩緩落至那些人跟前,大聲笑道“蘇兄,多年不見了,竟還是如此霸道啊,來我柳家了,也不同我說一聲,還想殺我的弟子?若不是我阻攔,你這一擊,我那弟子早早見了閻王。”
“你也知道我蘇刑是你柳震的兄長?我入這柳家堡還需稟報?可彆忘了,當年是誰救了你的小命,我蘇家雖不如你柳家,但這兄為大的禮法還用我教你小子?”
柳震笑笑,說道“是是是,你是兄長,但我之上有長老、有柳家叔伯之輩,你這般做,不是讓我下不來台嗎?”
蘇刑擺擺手,上了習武場的台階,邊走著邊說道“你是柳家正統,長老、柳家子弟也逆不了你的意。我也不是叫你下不來台,十八年前的約定你不會忘吧,今日我便來赴約,你們柳家將我置之門外,這才叫不合禮法吧。”
“約定?何約定?”
“嗬,這柳堡主還真是健忘啊,我便同你說說。十八年前,我孩兒蘇幻天滿月之時,我同你飲酒暢談,你便說過往後若是誕女,便與我結為親家。我說空口無憑,便做了字據,你也畫了押,這事你可彆說不認?”
柳震用力甩開衣袖,怒道“可惡,哪有此事,我隻記著當日喝了一口酒,就暈了過去,再醒時,身上錢物都被洗劫,也不見了你的蹤影。這都十八年了,你突然出現,就想憑一麵之詞,讓我將女兒給你?”
“這可不是一麵之詞。”說完,在衣裳內側拿出一張黃紙,攤開,說道“眾弟子,你們也看看,這便是你們堡主的手印。上麵寫著,他柳震若是誕女,便與我蘇刑之子結百年之好。這樣說,柳家也無正統子嗣,我兒蘇幻天乃是下代柳家堡主。”
眾人議論紛紛,柳震憤怒道“這便是乘我昏迷,強行按上的,並非我所願,怎能算數。”
“這我管不了,我們蘇家來柳家堡娶親的消息,我已散播於各大州府,可彆到時悔婚,毀了柳家堡的名聲。”
“你……”柳震雖氣憤,但確實理虧,畢竟這黃紙之上確是自己的手印,若是悔婚,外界不知真想,定會以為是我柳家仗勢欺人、言而無信,也實在無可奈何。
眾人議論紛紛,都覺著這事難辦,蘇刑站於習武場上,洋洋得意,兩位長老得到消息,趕了過來,發生了何事也打聽清楚,這後輩之事,自己也不好管,畢竟柳震怎樣說也是堡主,說話行事便代表整個柳家。
太一走近,問柳木道“師父,這蘇刑是何來頭,竟敢同柳家堡叫板。這人一眼看上去便是奸邪之人,柳伯伯怎能與其結拜?”
“我也知道些,十九年前,震兒在外闖蕩,不慎溺水,這蘇刑將其救了上來。震兒那時單純,為報救命之恩,就草草與他拜了兄弟。哪知這蘇刑啊,本就是市井無賴,仗著自己有些功夫,便欺壓百姓,震兒也是被蒙騙,參加了他孩子的滿月酒席,哪知被藥迷倒,這蘇刑也是看中了柳家堡家大業大,便使這計策。最後還是飛兒出麵教訓,這蘇刑才十來年沒騷擾過震兒。”
太一怒道“實在可惡,現又來此,想奪柳家家業?”
柳金聽了太一、柳木二人說話,走上前來,輕哼一聲,輕蔑笑笑,說道“這等小人,我怎能讓他得逞。我也聽說這蘇刑這十幾年可不得了,竟還在溪州創了門派,收了不少弟子。我看這蘇家身後的靠山應是那青漸溪的王,利用他鞏固溪州之用。霜兒定不能嫁與這等奸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