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為仙!
鐵甲軍實力強悍,方元也見著,但已陷入包圍,無法脫逃,不得不戰。
隻見方元將佩劍收回,手拿一劍,腳禦一劍,朝一名鐵甲攻來。
鐵甲不閃,直挨方元一劍,竟絲毫無傷,方元接連砍了六劍,對鐵甲無一絲傷害,鐵甲笑笑,說道“你這把劍太過平常,是傷不到我的。”
說完,那鐵甲揮動鐵翅,方元躲閃,再一振翅,射出三枚鐵羽,方元接連躲閃。
但他殊不知這是鐵甲的戰術,若想躲過先前的兩枚鐵羽,必往唯一方向躲閃,這便封住了方元走位。
第三枚,方元不得不硬抗,鐵羽一至,方元便橫過劍身抵擋。
方元這劍並非鐵甲所說的平常之物,平日斬妖除魔都留有餘力,不知怎的,就是刺不穿鐵甲,就連這鐵羽都抵擋不及,被其攔腰截斷。
佩劍竟被活生生地切斷,實在不敢相信。好在鐵羽擊斷佩劍後,也變了方向,方元才保住了性命。
葉三思等人看到這般情形,實在著急,三思緊握天怒,說道“你說方大哥的劍平凡,那不如試試我的?”
靈霜趕緊拉住三思,怕他衝動,安撫他道“三思,可不要做傻事,方大哥武藝高強,修為遠勝於我等,我們就算想助,也實在無能為力啊。”
葉三思點點頭,說道“靈霜,你放心,我不會魯莽,雖說他們於空中,我可乘寶葫蘆而上,但還是不熟,就算上去也無法與其相戰。可……可我們也不可袖手旁觀。”
眾人在下想著應對之法,而上空,方元被完全壓製,隻能躲閃,兩名鐵甲若是想殺他,易如反掌,但他們沒有,僅在上空盤旋,攔住方元去路。
方元就如落單的羔羊,被兩匹惡狼包圍,想逃,可去路每每會在他之前攔住,這兩名鐵甲這般羞辱方元,看他慌張的模樣,大笑著,很是享受。
隻聽船上有人號令,那兩位鐵甲立馬返回,方元終是脫困,受了些傷,禦劍而歸。
本以為這軍船消停,哪知這船上炮口上揚,看來又要開始轟炸,這結界已破,若真受這番進攻,外圍的住民定會受害。
方元大喊道“無需管我,快去保護住民,六十人攔截炮火,剩下的去下麵告知住民撤離,快!”
待眾弟子反應,這炮火已擊發,片刻悶響後,這火炮帶著濃煙襲來,但攻向的並非是百名弟子,而是仙島……
“大膽!”天空傳響一聲,這話極為有著氣勢,隻見那火炮皆變了方向,往一中心處旋轉聚起,於空中爆炸,但不見流星烈火。
軍船見狀,受令停炮,這聚起的炮火便也徑直下落,掉入海裡消散。
抬頭一望,是一著著長袍,一身仙氣的老者禦一光劍懸於上空,說話之音響徹雲霄“衛非涼,我方寸仙島未曾招惹於你,這般大肆攻島,究竟何意?若是要戰,我方寸仙島奉陪,可不會顧及你的王侯身份。”
一艘船上傳來瘮人的笑聲,好似那人也會傳音之術,說道“方島主,好些年未見了,真沒想到脾氣這般的差。”
“衛非涼?”靈霜說道“果然是那青漸溪王,真沒想到方寸仙島島主竟認得。”
李太一說道“這衛王作惡多端,少有人不知,竟膽敢來仙島造次,量他修煉邪功,也不敵島主。”
方島主輕哼一聲,冷笑道“衛非涼,你這幾年做的事,我也有所耳聞,吞並門派,擴大自身勢力,欺壓百姓,活於世上乃是禍害。我於仙島之內,本不乾預世俗紛爭,但你欺人,來我的地界造次,你也不掂量爾等之力,竟敢動我方寸的念頭。”
“哈哈哈,方鑒,我知曉你的本領,也沒打過方寸島的念頭,這窮鄉僻壤之地,本王也不在乎。但你的弟子殺我孩兒,這事每每想起都極為心痛,做爹的,為孩兒討個公道,於情於理我都是大義之舉。”
方鑒笑道“嗬嗬,你這理由找的極為好,就算你兒子離世,怎就怪到老夫頭上?我派遣弟子離島辦事都於南邊,規定行程往返,你那青漸溪三州離我仙島那樣之遠,喪命之事又與我何乾?”
“本王可不管,西昆逃到家時,就隻剩下一口氣,就說了一聲方寸仙島,便喪了命,你說這仇我該怎報?”
方鑒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可笑,就這一荒唐故事就可以把罪責推到方寸身上,你這算盤打得極好,又侵我島,又持情理。但你聽好,我方寸仙島在世間的作為天下皆知,乃是仁義為民之派,你雖是王侯,做的是喪儘天良之事,誰是誰非,天下人都心知肚明。”
“嗬嗬,好一個名門正派,殺我孩兒竟如此有理,仗著仙島勢力,私藏凶手,還理直氣壯。本王承認世人皆說方寸仁義,今本王定要好好聽你說道,你的理在哪?”
方鑒翻一白眼,怒甩衣袖,說道“方寸不與奸邪之人講理,你衛非涼還不配老夫浪費口舌。老夫這樣說吧,若真是方寸弟子殺害你的兒子,我不但不罰,還要重賞。”
衛非涼怒指方鑒,說道“你……”
方鑒輕笑著,接著說道“我勸你趕緊離去,彆逼我出手,你這有十艘船,每艘之上有數百將士,若我失手滅了,可彆怪我無情!”
“你……你欺人太甚,私藏凶手,口氣竟如此之大。”
“哈哈哈,老夫就是口氣大,你又奈我何?你要找的人現就在乾坤殿中,若你有本事,便去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