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為仙!
那君王所說確是實事,尋常妖的體內隻會存有一類妖力,就算是這君王施“嗜元術”,將其他妖力據為己有,不到幾個時辰,便會綜合同化,變成自己的妖力。
葉三思體質特殊,也許是因為吸收了天劫中的女媧靈力的緣故,才可將這其他的妖力吸納,而不同化,好些股力量交融盤曲,相異對抗,愈發變強。
也因是這樣,知曉了葉三思的體質特殊,那君王便想到了一個故事,是關於這“嗜元術”的真正威力……
葉三思聽聞習這術竟可抗仙神,很是好奇,那君王說道“父王曾說過一個故事,說萬年之前有一位大妖征戰之時,一不小心傷了手臂,帶著毒,便揮刀砍去,回來後,妖王念他獨臂,行事不大方便,便為他尋了一臂。”
那君王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出殿門,葉三思跟在其後,望著這一片安詳,那君王接著說道“那臂是大妖的死對頭所造,知曉妖王竟將這臂送與大妖,那死對頭可不樂意,但王命難違,便偷偷潛入,在那臂中加了些東西。”
“毒?”
“毒倒不是,是他自己的血液。”
“血液?有何用?”
那君王笑著,說道“三思兄弟,你不是妖類,對我們不大了解,一妖之中僅可容一妖力,若多,幾股力量便會打鬥,不管誰輸誰贏,對於本身都是傷害。”
“傷害?那我體內的妖力也是複雜,而且還有天劫之中的神力,幾股力量雖有爭鬥,但我僅覺得舒服,並未覺著傷害啊。”
那君王大笑道“這便是三思兄弟你的體質原因。”
“那最後呢?那大妖活了下來?”
“這臂裝上之後,那大妖痛苦萬分,妖王想令人拆下,這便也是那對頭所想要的,但那大妖不允,對妖王說,自己可以撐住,無需拆除,他都這般要求,妖王隻好許了。那大妖真是狠,竟苦苦經受了三日的割心之痛,終是頂住,怎料這兩股力量並未融合,而是各占一半……”
葉三思連忙問道“王兄,你剛說這‘嗜元術’的真正威力,到底是何?”
“哈哈哈,三思兄弟,不急不急,聽我慢慢同你說道。那大妖自從裝上臂膀之後,就勇猛無敵,隨妖王征戰,每每都可立下大功,最後竟成了妖界大將,但對於那對頭,他也善待,知曉其實力,不顧私怨,頻頻提拔。三思兄弟,你知大妖這般做,是為何嗎?”
“為籠絡人心,不不不,籠絡妖心。”
“哈哈哈,沒錯,待妖界安定,老妖王多年征戰,已是病體,又無子嗣,便要委任這妖王的接班,當時有六股勢力,大妖一股,那對頭一股。大妖在六股勢力之中,並不占優,位居中遊,就算自身持有大將之職,手握重軍,但也比不上受封的王侯。”
那君王將手背於身後,眼睛望著遠方,接著說道“那大妖對頭的勢力乃是妖官,所屬文職,皆能說會道,也算念了大妖的不殺之恩、提拔之情,用了計謀,讓妖官們分波進諫,說這妖界的半壁都是大將打下,又忠於大王,不像那些王侯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葉三思笑著應和道“這般理由,就算妖王覺著有理,但還是不足以服眾啊。”
君王大笑道“在妖界沒有什麼服眾不服眾的,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理,老妖王本就覺得那大將英勇非凡,得妖眾的支持,又掌握重軍,但迫於自己親兄弟的壓力,又不好委任。那些妖官頻頻進諫,老妖王便覺著此事得人心民意,又有官助,量那些王侯不敢造次。”
“所以最後還是那位大將登了妖王之位。”
“沒錯,老妖王親自傳授他嗜元之術,千年之後他與天兵一戰,突然發現了這嗜元之術的真正威力。”
“是何?”
“我妖界嗜元之術,本隻可以吸收妖力,為自己所用,但那大將巧合之間對天兵施法,發現竟可將其神力抽出,雖不可吸收,但也讓其喪失了作戰之力,也因如此那次大戰妖界大獲全勝。”
葉三思驚歎道“竟這般厲害?”
“是的,那大將戰後思索了很久,翻閱過不少的史籍,最後得出一結論,便是妖力雜者習這嗜元之術,有抽離元身本力之效,若三思兄弟你習這術,定當厲害。”
葉三思笑著撓頭,答道“王兄,這法術精巧,初時僅學了一招,就覺著好用,更彆說全都熟練。我看王兄所展示的,有上百招,而且招招式式都是非凡的技巧,若想習會,可沒那樣容易,待驅散妖界大軍,三思便要離開,望王兄這幾日辛苦,多教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