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夏拿上手後,看了眼杯裡的渾濁,問道“這個是止疼散?”
“這是我們忍者在受傷後,最好的止疼藥品。”
“沒事的,剛剛我已經喝了一杯才能撐到現在。”
淩夏有些震驚,麵對這渾濁的止疼散,實在是難以下咽。
趙斌拿起杯子,大口大口的飲下。
“咳咳。”
“主人,還好吧。”
淩夏奪下杯子,不準趙斌再喝。
櫻火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的收拾東西。
“我沒事,彆責備她。”
“還說你沒事,看你都咳成什麼樣了。”淩夏一邊說著一邊為趙斌理氣。
趙斌咳著咳著,笑了出聲。
“想不到你關心人的樣子,這麼有趣。”
“有趣?”淩夏被氣笑。
對櫻火遞去退下的眼色,趙斌把淩夏摟在懷裡,附耳悄悄話“我現在就像一個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如果沒有你照顧,我怕是……”
“不準胡說。”
淩夏扶著趙斌回房,給他安置妥當,她卻要去睡地板。
被趙斌一把拉住“都已經結婚了,真的要分開睡一輩子嗎?”
“一輩子?”
“娶你之前,我就做好了賭上一輩子幸福的準備,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過我嗎?還是說,我們的關係隻是停留在那張協議書上?”
麵對趙斌的質問,淩夏開始猶豫了起來。
畢竟在婚前,有過那樣的一紙協議存在。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
更何況在知道現有的一切都是來自趙斌給予,有些難以啟齒。
“我知道你在猶豫什麼。”
淩夏一愣。
“之前我對你隱瞞了身份,是我不對。但我不說,也是有我的苦衷,希望你理解。”
拉開窗簾,推開窗戶。
“當我知道你是世界銀行總裁的時候,我本應該很生氣,但我卻又……”
“你知道嗎?我是屬於那種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生長在那樣的家庭裡,我都不知道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直到那天,就是你落魄的在街頭挨餓的那天。與其說是我救了你,不如說是你救了我。”
淩夏突然哽咽。
“我從前隻會說,我以為的生活應該這樣、那樣,卻不知道生活遠遠沒有我想象的簡單。”
“彆說了。”趙斌要淩夏抱抱。
“那帥哥,給個機會讓我包養你好不好?”
“好啊。那以後我負責衣著光鮮,你就負責賺錢養家。”
看似玩笑的話,卻道出了彼此心頭那點積壓地原始衝動。
忍著疼痛,趙斌起身走到窗前。伴著月光,抱住淩夏的。
“你想乾嘛?”
“彆再去想那張協議的約束條款,也彆去想之後我們的關係會怎樣。你是我老婆,一輩子都是。”
這土味的情話,簡直讓人酥到頭皮發麻。
深夜,月下。
影子的交織都比他們來的直接。
“既然你不是淩家的贅婿,那我們就要正大光明的舉辦一個婚禮來昭告天下才行。”
“你真的確定要正大光明?”
“嗯。是的。”淩夏堅定地說道。
“明天我就給家裡打電話,讓管家安排一次家庭聚餐,順便帶你認識一下我的家人。”
“是燕京趙家嗎?”
“正是。我可是趙家的正牌大少爺,如假包換。”
淩夏這才恍然大悟,感歎趙斌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