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驚歎忍者的速度,做事滴水不漏地來無影去無蹤。
櫻火敲門進入,跪伏在趙斌麵前“主人。”
“幫我把老師帶來的包袱鎖到保險箱裡,我晚點看。”
“是,主人。剛剛左手打來電話,說是6號碼頭的事情……”
趙斌起身走出北翼樓,坐在車裡給左手撥號。
“什麼事?我知道了,一會兒見。”
6號碼頭附近的一處山頂公園。
左手和他的手下抓了幾個碼頭上的工人,在趙斌到達之前這些人就被打的不輕。
“斌哥,我們打聽到沿江的下遊,還有一個5號碼頭,也是江德山那孫子的。要不要一起乾了!”
趙斌看著沿江的風景,拿出手機開始對著幾處風景拍照。
“乾什麼?”
左手一愣。
“不是……”
“噓!我們是斯文人,怎麼可能會乾壞事。6號碼頭上發生的事隻是意外,我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的。”
趙斌狡黠如狐,三言兩語就把左手裝進起火的事件中。
左手笑了笑。
“我也是聽說這邊的風景好,約斌哥過來看山看水。”
“這就對了。”
左手瞥了一眼被抓的那些碼頭工人,放走已然是沒可能了。
“老大,這些人怎麼處理。”
“送他們上路。”
“是。”
一眾手下拉著那些工人走到山林裡的窪地處,開始刨坑。
那些工人見狀,害怕的求饒。可他們見過左手和趙斌,不論說出了他倆誰的名字,都會引起軒然大波。
滅口是唯一的辦法!
趙斌長舒了一口氣“還是山裡的空氣好,城裡就是尾氣太重了。”
“斌哥,我幾時能上位?”
“左手哥現在不就是洪門的坐館嗎?隻差一個儀式。”
“可我覺得斌哥對我有事隱瞞。兄弟我不是傻子,剛剛的事我有點接受不了。”
“當老大是這樣的。我隻是江北市的一個過客,但也是我的傷心地。洪門遲早會走國際化路線,你這個坐館也會成為公眾人物。打打殺殺的事,不光彩的事,悄悄處理就好。”
左手仿佛被趙斌說教,但又無從反駁。
自從被趙斌從小餐館提名之後,身邊就帶著一隊精心挑選好的手下跟著。
要錢給錢,要人給人,甚至還送給他夢寐以求的坐館寶座。
可……
白頭翁被殺,他善後。
江德山調戲淩夏,他善後。
左手開始明白他在趙斌眼裡扮演怎樣的角色,默默站到他的身後低著頭。
“斌哥,我記住了。”
趙斌回頭看了眼左手謙虛地模樣,冷笑著,笑得瘮人至極。
“左手,不要怪我如此心狠。要怪就怪他們動了我的家人!”
“斌哥,你變了。”
“以前的趙斌死了,從白頭翁捅下的那刀開始。”
左手沒想到白頭翁那件事對趙斌的刺激如此之大,忽然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
可上了這條船,就已經沒了回頭路。隻能坐到終點,半路下船必死無疑。
手下們辦完事回來,趙斌給左手遞去眼色,二人並肩同乘一輛車。
“好久沒吃你煮的麵了,去看看你的店。”
左手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