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貧民窟裡救了一個女孩,鏟除那個窩點也是我爆的料。”
潘友年對趙斌到底是正是邪這件事不再有判斷,此刻他就像一個神一樣的運籌帷幄這些事。
而他和這些置身其中的人,就像是棋子一樣,各有角色。
淩夏帶著米琪前來警署報案,才知趙斌受了傷在重案組錄口供。
匆匆前來,淩夏看到趙斌這副模樣,嚇哭當場。
“你這是怎麼搞的,被打不知道跑嗎?”
米琪瞄了一眼審訊室裡的阿森,隻身進去詢問情況。不一會兒房門緊閉,就聽連連地慘叫。
房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米琪滿手是血的用紙巾擦著。
“你的手怎麼了?”淩夏問道。
“紗布借我。”米琪手綁紗布的樣子非常乾練,頗有受過特殊訓練的痕跡。
趙斌笑了笑,“掛彩了?”
“小問題。”
“差不多叫阿森收場吧。裡麵的人直接送到陸軍醫院救治,安排政治部的特工24小時看管。如果有人敢劫人,可以使用適當的自衛權限。”
米琪應下,回去審訊室招手阿森,交代了趙斌的意思。
阿森和政治部的特工抬著姚慶離開審訊室。
“姚慶就當我擔保了。”
“這……”
潘友年執拗道“給署長打個電話吧。”
趙斌不睬,牽著淩夏離開。
走出警署,淩夏才知道趙斌乾了一件非常危險的事,還在半路把羅春芳和淩凱丟在路邊。
開車沿途去找,人早已沒了蹤跡。
回到家,羅春芳抱著淩凱蹲在門口。詢問櫻火才知,淩天華不準她們母子進家門。
看著受傷地淩凱,畢竟是從小最疼愛的弟弟。淩夏不落忍地請她們進門,丟下趙斌在一邊。
“姐,救我。”
淩夏心疼地握住淩凱的手。
“答應姐姐,以後真的不能在賭了。姐姐想過了,你這麼大了也需要有自己的事業。那就從明天開始,你就跟著你姐夫,看看他給你安排什麼工作。”
羅春芳聽到淩夏的這番安排,立時冷著臉說道“不能讓小凱跟著這廢物!安排小凱到你的公司裡當個經理怎麼樣?”
淩凱也一臉懼怕地不願和趙斌對視。
趙斌對羅春芳隱忍就因為她是長輩,否則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淩天華拄著拐杖,冷眼對羅春芳,手裡拿著一份文件“老羅,咱倆離婚吧。我不能讓你因為兒子的事牽連我的女兒。”
一向沉默寡言地淩天華第一次當著大庭廣眾的麵兒維護淩夏。
這讓淩夏都始料未及。
羅春芳聽到淩天華說出口的離婚二字,頓時腳下一軟,癱坐在地上。
聞聲而來的淩秋,馬上扶住羅春芳。
“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結婚這麼多年,我沒功勞也有苦勞,看在我給你養大了三個兒女的份兒上,你也不能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嗚嗚嗚……”
櫻火給趙斌沏了一杯養身茶。
看著這一幕苦情大戲,趙斌看得是津津有味。
雖然當初斷發是為了和淩家做一個了斷,但畢竟血濃於水,淩夏替羅春芳求情“爸……爸,媽雖然有些事做的太過火,但不至於要走到鬨離婚這個地步。”
久違地這聲“爸”和“媽”,淚目了在場的人。
趙斌沒想到劇情反轉的這麼快,被感動的一塌糊塗,搞得他都想回帝都趙家找媽媽了。
淩天華把手裡的文件甩在了地上,轉身離開。
羅春芳抱住淩夏的腰肢,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