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一愣。
“羨慕她?”
“她有一個那麼愛她的丈夫,為了她可以和全世界說不。”
“但我不能對死神說不。”
手術室燈滅。
醫生走出。
“醫生,我太太她怎麼樣?”趙斌湊到醫生麵前問道。
“剛剛給她輸了血,要觀察一晚才知道。”
羅春芳湊到跟前聽著,盤算著心裡地那點小九九。
淩秋給趙斌遞上一瓶水“姐夫彆擔心,姐姐會挺過來的。”
趙斌接下,拿著電話去到一邊去接。
電話裡傳來不好的消息,肇事司機可能離開了江北市。
急火攻心,趙斌捏爆手裡的水瓶。
完成任務的軍官正準備帶隊撤回,正準備報告,但見這一幕立時定在原地。
“通知情報部門,幫我把肇事司機找出來。”
軍官應下,馬上打開數字終端,通過軍用衛星鎖定了事發車輛的行駛軌跡。同時調取了司法部裝置城市的攝像探頭,發現了嫌疑人的行蹤軌跡。
趙斌看著追蹤的結果,喜出望外。
“謝了。”
拿出電話,趙斌沒有撥號給潘友年,而是打給了左手。
江北市的夜注定不平靜。
西曼被警方盯死,洪門的人大反撲,吞噬著界定的地盤。
洛丹擔心趙斌會意氣用事,想要勸阻,卻被保鏢隔在人群之外。
此時,趙斌就像主宰生死地判官,誰的話都聽不進。
午夜12點。
潘友年沮喪地來到醫院天台,見到背對他的趙斌。
“對不起趙先生,未能在你期待的時間裡破案。”
回過身,趙斌彈掉指間的香煙在潘友年的肩頭。
“我知道你能力有限,我不怪你。人我找到了。”
左手帶著肇事司機五花大綁地帶上天台。
“趙先生,既然你抓到人,就應該早點聯係警方來處理。”
趙斌冷笑了下。
一把抓住肇事司機的頭發,狠狠地給了他幾巴掌。
“馬路那麼寬,為什麼撞我的車!”
肇事司機嘴硬地不說。
左手叫人開始動用私刑,一旁的潘友年看不下去,想要保護嫌疑犯的安全,卻被兩個混混控製。
“不就是撞了你的車嗎,大不了賠錢就是了。”
肇事司機口氣不小,且絲毫沒有悔意。
左手為了上位,狠狠地踹著肇事司機。
“看樣子你是認識我的,不然你不會那麼寬的馬路隻撞我的車子。現在我老婆昏迷不醒,剛剛輸了血,生死未卜。”
“趙斌你想說什麼!”
“果然是認識我的。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一清二楚。查清楚他的底,一個不留!”
潘友年聽到趙斌如此行事,被束縛著努力掙開。
“趙先生,你不能動用私刑!如果你殺了他,你也會有罪。”
“罪是什麼?上帝說每個人都是帶著原罪來到這個人世界,最終又被天使吻過帶著純潔地靈魂升天。原諒他不是我的義務,能原諒他的隻有上帝。”
潘友年知道趙斌這是鐵了心要做惡,想要執法,卻被左手的手下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