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對一直以來對此也很苦惱,不論自己怎麼布局,怎麼強勢應戰,這位區長的壓力就仿佛一座挪不掉的山峰,一直壓在他的身上。不說彆人,他總不能讓自己的父母妹妹一輩子躲在小區之中不出門。
如今他終於看到了反擊的曙光!
交代完,沈含直起身,對典獄長道“張獄長,那今天就到這裡,對了,就我了解,你這裡分內獄和外獄?嗬嗬,我希望我的當事人不要再出什麼危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放心放心,我馬上讓項塵小友搬到外獄,保證他不會再受任何傷!”
沈含滿意地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什麼,起身拿過自己帶來的一個高爾夫球包,在項塵二人不解的目光中打開。
“這是……”項塵睜大了眼,一股強烈的血脈共鳴感從中傳來。
“姬先生說這是你的東西,他之前托人從公安局拿出來的。”沈含一邊說著,一邊從球包中抽出一柄包裹在破布中,足有一米五長的狹長太刀,將他遞給項塵。
項塵接過太刀,感受著手中太刀的微顫和來自血脈的聯係,控製不住地發出了低沉的笑聲,笑容越發肆意。
“典獄長大人,其他照舊,但有一點,麻煩改一下。”
“什麼?”
“還請勞煩,把我重新關回內獄!”
…………
厚重的雙扇鋼門重新合攏,發黴的腥臭和無邊的黑暗再次襲來,項塵深吸口氣,靜立良久,邁步踏入。
不同的是,他的腰間,重新掛上了妖刀村正。
經過一天的治療,項塵腰腹處的捅傷除了還在隱隱作痛以外,已經基本愈合。為了抹除掉項塵和沈含的不良印象,典獄長真是掏了老本,給項塵用儘了最好的藥,加速他傷口的愈合
項塵的歸來,也引起內獄眾死囚的關注。
“切,還以為這小子被幸運女神眷顧了,沒想到到底還是個倒黴鬼!”野人許芻吐了口吐沫,不屑地道。
奸商低著頭坐在自己的牢房內,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什麼。
項塵此行回來,有四個目的。
第一,長發男子先前幫了自己一把,自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他怕是凶多吉少。
第二,項塵的心眼不算大,說不上睚眥必報,但也不是險些被打死還能一笑了之的人。對奸商此人,項塵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第三,此時妖刀在手,項塵心底有了保障,哪怕在這野獸遍布的內獄,他也有保命的把握。既然如此,與其在外獄閒著,何不和這些困獸好好鬥上一場,這般可以讓他肆無忌憚搏殺的鍛煉機會,可不多見。
第四,項塵先前不顧沈含和典獄長的勸阻,也固執地要求進入內獄後,還做了件事。
找典獄長要了一份內獄全體囚犯的資料。
項塵看得心驚肉跳,差點把那份資料當場撕碎!
殺,該殺!
這內獄絕大部分人,都是罪大惡極之輩,死多少遍都不為過!畢竟有能力陷害人入獄的還是在少數,因此第八監獄絕大部分囚犯都有取死之道。項塵也明白為何政府高層對這人間煉獄置之不理,放任典獄長肆意而為的原因了。
野人,原名許芻,綽號就是野人,五星巔峰武者,南京安全市西北區人。為人殘暴,多次在荒野因戰利品大肆殺戮其餘武者,在一年半前於安全市內屠殺與之有仇怨的共計24名武者家屬,後逃離安全市,一年前歸案,無期徒刑。
矮子,原名鮑昌,綽號水老鼠,五星巔峰武者,南京安全市中區人。好色殘暴,累計作案4年間,奸殺、誘殺共計47名女性,其中女性武者2名。三年前歸案,無期徒刑。
奸商,原名錢顯超,南京安全市東區人,南京安全市顯超集團董事長,實際以顯超集團為擋板,遮蓋他的地下勢力,並實現洗錢。控製著數量相當龐大的情色工作者,涉獵多項違法活動。崛起軌跡和東區區長朱正明的仕途之路隱隱有重合之處。兩年半前歸案,無期徒刑。
方兵、泰,初入五星武者,錢顯超的兩位金牌打手,在錢顯超入獄後,兩人也紛紛落網,均是窮凶極惡之徒。
其他實力差些但罪孽絲毫不遜色的大有人在,項塵不知道為何這些罪大惡極的人,很多都隻是個無期徒刑,在項塵看來他們死一百次都不為過。這或許和他們的人脈有關,或許有政府珍惜武道人才,想等到關鍵時刻用他們當炮灰有關。
項塵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他隻知道,這些人老天不收,他就收下了。
隻是項塵忘了,不論目的,單論手中的血腥程度的話,他絲毫不遜色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