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中刃!
眾人的晚餐很豐盛,以異獸肉為主。
酒足飯飽之後,一眾男人便前往了澡堂,雖然沒有換洗的衣物,但能洗個舒適的熱水澡,洗刷掉一天的疲乏,也是一件極其享受之事。
“玉哥,不一起?”臨出門前,項塵笑著問虞玉。
“去去去,誰要和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起。”虞玉擺了擺手,一臉的嫌棄。
王皓大笑“項塵兄弟,你不應該叫他玉哥,你應該叫他玉姐,哈哈哈哈。”
虞玉氣得直跺腳,那副嬌羞模樣,看得大夥一陣惡寒。
五個男人來到澡堂,這裡是一個個單間,王皓和煙鬥大聲吆喝著,三下五除二便除去了衣服,扔在一旁的衣簍裡,衝進澡堂便大洗特洗起來。
項塵三人也不扭捏,各自選了一個單間進入。
當滾燙的熱水從頭頂的花灑澆下時,項塵感覺自己的天靈蓋仿佛都被打開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舒爽感讓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身上的血跡被衝刷乾淨,露出項塵大理石般的肌肉,經過一段時間的苦修和戰鬥,他的肌肉愈發凝練,雖然不是那種力量型的,但卻充滿了爆發力。
摸了摸胳膊上的傷口,經過緊急處理已經不怎麼礙事了。這次項塵帶了不少價格昂貴的處理外傷的藥物。
從一旁的鐵架子上拿過煙點燃,項塵一邊哼著歌一邊衝著澡。
男人洗澡還是很快的,項塵的行動尤其利索。
五分鐘後,他便下半身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另一邊的幾個單間還在傳出鬼哭狼嚎般的歌聲,這是王皓和煙鬥這兩個老男人玩起了情歌對唱。
項塵正欲再點上一支煙等一會他們,突然看到不遠處眾人存放衣物的衣簍處,有個身影在那鬼鬼祟祟。
“誰在那!”
項塵大喝一聲,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此人的胳膊。
這人驚慌地抬起頭。
是蕭劍。
“乾、乾嘛?”蕭劍的神情有些慌張,眼神不斷躲閃,“吼什麼吼,就你嗓門大?”
項塵看了看衣簍,又看了看蕭劍。
“你在這鬼鬼祟祟地乾什麼呢?你…慌張什麼呢?”
“我慌什麼了?”蕭劍一把甩掉了項塵的手,故作鎮定道,“我洗完澡,找衣服,不行?你管的未免寬了點吧?”
項塵平靜地盯著蕭劍,盯得他有些發毛。
就在蕭劍有些忍受不了這股壓抑的氣氛時,項塵俯下身自,在他耳邊輕聲道“彆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動作,再敢玩陰的……我活剝了你!”
蕭劍聽完,神情微變,推開項塵,便大踏步離去。
等走到無人的角落時,他的雙眼變得怨毒無比,從兜中掏出一個兩根手指大小的空玻璃瓶,隨手扔掉。
“讓你狂,死到臨頭的啥逼!”
等到王皓煙鬥和劉闖洗完出來後,已經又過去了近十分鐘。王皓和煙鬥勾肩搭背,不停說些葷段子,聽得劉闖一陣無語。
“咦,蕭劍呢?”王皓疑惑道。
“自己回去了吧。”項塵回答。
“這小子,忒不合群。”
“他有問題。”劉闖突然道。
幾人看向他。
劉闖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因為他也不能確定,隻是對項塵道“你小心他一點。”
項塵點了點頭,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安。
他沒有和任何人說起當日在對戰狼群時發生的事,因為當時電光火石之間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恐怕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當時的一幕。
沒有證據,即便說了,恐怕也無用。
幾人結伴而回。
等快要走到他們的居住區時,迎麵走來十幾個穿著統一黑色作戰服的人,看著各個凶神惡煞。
借著聚集地內的燈光,王皓看清了當先走的兩人,眼神一凝。
“媽的,晦氣!”
兩撥人迎麵走近,這村落中的過道不寬,對方十幾個人基本堵滿了過道,可王皓寸步不讓,正麵迎了了上去。
“喲,我道是誰呢,這不是暴熊王皓嗎,還真他嗎巧,怎麼著,虞玉那人妖沒在?”
兩夥人都停了下來,王皓和對麵的兩個頭領對峙上了。
“蔣興昌、蔣興順,管好你們的臭嘴,彆你娘的給自己招不自在!”
項塵跟在王皓身後,這才看見對方為首的兩個消瘦漢子長得很像,看樣子應該是對兄弟,隻不過其中一人有一道斜貫整個臉頰的刀疤,刀疤不寬,但卻極深,將其的鼻梁都砍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