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才最吸引人,更何況單是她的身價和那驚人渾圓的雙腿,就已足以讓他們為之癡狂。
長孫文武有些疲乏地背靠在椅背上,這幾年他感覺身體有些力不從心,很多事他也樂得放手給自己這足夠優秀的女兒來做,因此揮揮手道“諾諾,說說你的想法。”
“是,父親。既然分道揚鑣已成必然,我們得要小心的是,姬家在離開我長孫家投奔宋家之時,是否……會想帶去什麼投名狀!”
那耄耋老者疑惑問道“投名狀,這是何意?”
“姬家雖強,這般前去宋家也定會欣然接納,可他們知曉我長孫家定是不願摻和進去,如此說來,姬家,為何不能卷攜著我長孫家的財富,以此來自證價值,從附庸於宋家,到甚至能與宋家平起平坐的地步?”
長孫諾話語落下會議室中針落可聞,長孫文武臉色難看至極。
不是他們腦子不靈光想不到長孫諾所說之事,隻是對於老一輩來說,姬家勤勤懇懇守護長孫家族,這個概念已是如太陽東升西落一般,刻在眾人腦子之中。
眼下姬家不願再為長孫家賣命已是讓他們勃然大怒,卻怎麼也想不到姬家會反咬一口。
“此事……並非不可能!”長孫文武艱難道。
“搶奪我長孫家的財富?”耄耋老者嗤笑一聲,“不是我看不起姬家那幫娃兒,就他們?那腦子裡都是筋肉!哪有什麼手段去攻打我長孫家的商業帝國?”
“正如二爺您所說,姬家隻會武力。”長孫諾搖頭道,“可沒人說他們會念舊情,隻跟我們玩文的。魏爺爺,今日姬家那邊動靜不小……麻煩您了。”
端坐在長孫文武身側的老者頓了頓自己手中的龍頭拐,認真點頭。
魏管家,長孫家的守護神,乃是長孫文武父親過命的交情,在其身死後仍忠心耿耿,奉長孫文武為主,守護長孫家。
長孫家對他的信任,遠在姬家之上。
“隻是奈何老朽資質有限,白白浪費家主眾多資源,這麼多年過去了,仍是卡在大圓滿之境,難企宗師之門,若是姬家主有心動手,老朽怕是,難敵一二。”魏管家苦歎道。
“姬羽墨,他不會親自對長孫家動手的。”長孫文武斬釘截鐵道。
這涉及到當年的二人的一些隱秘事,姬羽墨野心勃勃長孫文武打從青年時代與其相識便是知道,可也知道,此人最是驕傲。
他曾以武道之心起誓,這一生不會與長孫家動武,那便就是不會。
會議繼續,內容無非是加強兩麵山上警戒,防止姬家一方有什麼異動。長孫諾負責諸事宜,長孫文武則是總調度,長孫家眾族老,同樣行動起來。
“王鬆靈,張啟!”長孫文武開口道。
會議室右側末尾站起兩人,都不過三十左右的年齡,也正是先前看向長孫諾眼神熾烈之人。
“你二人是我長孫家這數年來培養的最為傑出之輩,眼下風雨飄搖,你二人需保護好諾諾,你可明白?”長孫文武道。
“是!”
這二人眼中滿是興奮,看向對方的目光之中又充滿忌憚和挑釁。他們自命不凡,又絲毫不覺得龐然大物如長孫家會有傾覆之危,眼下,不過是他們搏美人歡心的最佳時機罷了。
會議結束眾人散去,奔向各自崗位,今日,或者說近一個月,恐怕都不安穩。
會議室外長孫諾輕吸口氣,仰頭看著這片金碧輝煌與現代科技的完美結合,心中隱隱不安。
會上有句話她沒說,說了怕是也無人會理會隻覺得她得了妄想症,畢竟說姬家欲要不利於長孫家,家中眾長輩如他那二爺都是有嗤之以鼻的意思。
“可我長孫家,最大的財富,最容易讓人覬覦的,可不是那些金銀啊……”
長孫諾歎氣道,目光似是要越過這穹頂,看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