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你的攻勢?”太叔習武哈哈一笑,“我為何要破你的攻勢?哦對,你說聖象普度是華夏最強韌武學?我倒是要問問你,你真的懂聖象普度?”
解千愁嗤笑一聲“這世間武學,就沒有我不懂的!”
“那你可知,聖象普度,實則分上下兩冊,世人所謂最強韌,不過是上冊的《聖象》,至於下冊的《普度》,可鮮有人曾見過啊。”太叔習武道。
他這話不禁說的外人不明所以,就是眾多太叔家的武者也很是困惑,聖象普度,還分上下?
一邊說著,太叔習武忽地雙手結印,在他的天靈蓋之上,悄然浮現一迷你小象,迷你小象看上去並無絲毫威勢,剛一出現,就足踏虛空奔向了解千愁。
解千愁雖是對著看上去毫無威脅的小象不太在以,謹慎起見還是一揮手,一道有著武意韻味的真元匹練激射而出,直掃向那迷你小象。
唰!
兩者竟是交錯而過,迷你小象似是來自另一個空間層麵,直接穿透了解千愁的真元匹練,來到他的麵前,這般變故使得解千愁措手不及,來不及做出其他動作隻得伸手去擋。
可與真元匹練不在同一次元的迷你小象對肉身的阻隔同樣是理也不理,直接穿過其手臂,撞入了解千愁的身體裡。
這一幕,同樣撞進了江太湉的心裡。
正傳輸真元於常宛的她瞳孔瞬間縮至麥芒,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眼一翻,忽地跌倒在地,麵色慘白,顯然已是陷入了昏迷。
常宛艱難爬起,搖晃著江太湉的身體,滿是哭腔道“湉湉,湉湉!”
稍稍平複一些的項塵扒開二女,俯下身子,精神力在指尖跳動,稍作探查後,安慰道“沒大礙,不知道怎麼了,可能是情緒過於激動。”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常宛坐下,將江太湉的螓首放在她的腿彎上,防止泥土弄臟了他的頭發,楊倩倩則是一如先前江太湉那般,向她體內輸送著真元,平複其體內的躁動。
隻有項塵隱有猜測,莫非,是先前的哪一幕,刺激到了她?
……
江太湉畢竟隱藏了身份,她的暈厥無人注意,因為此時,坐靈台之上,已是再生變故。
被那迷你小象裝入體內的解千愁眼中冒著明光,那光明與聖象普度的一般無二,而他本人,也是如醉酒一般,四下晃動了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解千愁沙啞道。
太叔習武並無隱瞞之意,神秘一笑,直言道“控魂!你可知何為普度?普度眾生靈魂,洗滌你之心靈,我太叔家族中人,本就是玩弄靈魂的好手,隻是平日不在外人麵前顯現而已。可惜我道行不夠,這普度,若是讓家主或是老祖來施展,足以讓人如提線木偶一般,任我等宰割!”
解千愁心中困惑,不於人前顯露,今日怎就顯露了?不光顯露,還解釋了幾下。雖困惑,卻不影響他不斷怒罵出聲,可太叔習武卻不予理會,直接大步向前,帶著聖象光輝怒撞而去。
百武畫卷降臨,正如太叔習武所說,他在這一方麵道行不夠,解千愁雖是昏昏沉沉,卻並非失去了抵抗之力,至少他的武祖帝身,還能保持。
而聖象普度的上冊《聖象》又是擅守不擅攻,一時還真攻不破這攻防一體的百武畫卷。
太叔習武眼中明顯有惱怒之意。
不過他也不急,而是一振袖袍道“先前與你所說,聖象普度是鎖,那你可知,走出那氣泡之後,鎖已打開,那門後……”
太叔習武就欲要催動體內那已是壓抑不住的力量,耳邊卻忽然想起太叔長生的聲音“習武,先不要展露,那兩邊還未得手,消磨他,讓他落敗便好。”
換做太叔習俗或是太叔記在此,恐怕心中得憋屈死,畢竟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摧枯拉朽地戰勝一名華夏之子乃是無限風光之事。
可太叔習武之所以不俗,之所以被秘密培養五年以作計劃中重要一環,而太叔記與太叔習俗卻如棄子般死的那般乾脆,不是沒有原因的。
滔天氣勢內斂而回,太叔習武沒有一點不甘,二話沒說重新催動起了聖象普度,長鼻怒甩,長啼震天,神魂顛倒的解千愁隻得苦苦支撐保持守勢。
百守必有一疏,解千愁敗了,在接連的攻勢之中接連幾個疏忽被太叔習武掌握到,破去了他的武祖帝身,將他的身體抽飛出了坐靈台。
百道閣閣主出手接住了解千愁的身體,怒哼一聲,手掌一拍,擊碎了解千愁泥丸宮中迷茫的金光。
嘩然四起,沒誰能想到最後的勝者竟是一直被解千愁所壓製著的太叔習武。
隻是對於懂行的觀戰者們來說,這場戰鬥,屬實無趣了些。
沒有他們所想象的,兩大天驕用各自領悟的武意雛形瘋狂對拚,嘴中一方武意雛形破碎,身死道消,成就另一方,雛形化實,武道大師誕生。
解千愁的武祖帝身一出卻是驚駭到了不少人,可其後他卻是忽然萎靡了。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是太叔習武動了手腳,用了什麼靈魂之技,可這對決,確實難看了點。
尤其最後,那水準,簡直有辱如此多的大師宗師道場。
太叔習武立於坐靈台上麵無表情,隻要贏了便可,何須管他好看與否?更何況這場戰鬥不過是開胃小菜,真正的好戲不才剛要上演?
這麼想著,太叔習武就要退去,接下來的舞台,主事的便不再是他了。
腳下剛要動,一冷冽聲音已是響起,山穀回響,在每個人的耳畔。
“站那彆動,姓太叔的,讓你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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