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就在其他成年野豬出逃的時候,張默的鐵箭開始連?發,這一次他沒有留手,一隻隻鐵箭射穿野豬的頭顱,三頭成年野豬一擊斃命。
相比張默的高效射殺,巨蟒的斬殺效率不夠看。隻是巨蟒並未想斬殺母豬,它的目標是小野豬。待母豬被蛇身勒緊失去戰鬥力後,巨蟒離開豬窩,然後開始尋找小豬。
此時被鐵箭射殺的野豬鮮血直流,濃鬱的血腥味四散開來。巨蟒能夠清晰的感知張默在附近,它不敢有非分之想,否者下一個被斬殺的便是它自己。
張默把四隻鐵箭收入箭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若是我的運氣不好,沒有成功射殺野豬,接下來豈不是餓肚子?還是鐵叔說的對,把毒液抹在箭頭上,雖然有些卑鄙,但是至少能夠保證一擊斃命。”他忽然覺得鐵叔也不是那麼的卑鄙,是自己太年輕了。
之前鐵柱一直在他耳邊告誡,做人不能太守規矩,有時候卑鄙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保護。張默雖然沒有反駁,但是並不認同鐵叔的話,在他看來,打敗對手就必須光明正大,用毒這種辦法雖好,但是令人不齒。
鐵柱知道張默一時半刻聽不進他的話,給他講了一些戰場的事跡。說到從戰場活下來的人有三種情況,一種是運氣太好,一種是戰力絕對強大,還有一種是卑鄙無恥的。
在戰場上,有時候為了活命,甚至不惜用同伴、兄弟的屍骸做擋箭牌。還有一些更無恥的,那些人為了活命,故意讓同伴身陷險境,最後他們坐收漁利。
之前,張默還在犯愁如何斬殺那些深處荊棘中野豬,沒有想到很快野豬的敵人出現了,雖然巨蟒與野豬同為獵物,但是對於張默來說,野豬的敵人就是他的朋友。
想到這裡,張默見不遠處的巨蟒快速逃離,頓時明白一個道理,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敵人的敵人也可以成為朋友。
“算你走運,兩頭野豬,我隻帶走一隻,剩下兩隻都是你的!”說完張默也不管巨蟒能否聽到,他背著一隻野豬原路返回。
背上的野豬百來斤,應該是成年不久,否者它們的體重遠不止這點。張默負重二百斤,再加上野豬的重量,此時他負重已經達到極限。
沒走多遠,張默便氣喘籲籲。來時輕鬆,回去不知要多久。
張默看著天空的太陽不久將要落山,隻好先休息一會兒,待緩勁來繼續趕路。
“鐵叔也真是的,難道真不怕我被野獸圍攻嗎?”張默思來想去,總覺得對方不稱職。
隻是細想起來又不可能,畢竟鐵叔在張家十多年了,不可能為了磨礪他而至他於生死不顧。
張默想不通,於是不想了,或許是他想多了。
時間過去一個時辰,太陽完全落下,夜色來臨。張默估算回去的路程,至少還有二十裡,若是輕裝回去,半個時辰足夠,可是背著野豬在身,恐怕還得兩個半時辰才能回去。
“今晚得在山裡過夜了,不對!我一直生活在山裡。”張默的腦回路此時有些堵塞。
沒錯,這五年來,他一直都生活在西嶺,隻是西嶺太大,一些區域屬於張家堡,另外一些區域屬於彆的姓氏,還有一些區域為公共的,畢竟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家姓氏敢獨占整個西嶺。
張默放下野豬,然後撿了一些乾柴準備生火做飯吃。
晚餐不用多想定是野豬肉了,待乾柴被點燃後,他取出匕首,然後把一條豬蹄卸下。
豬皮被分割下來,剩下的豬腿肉很乾淨。接著張默把一根棍子插入豬蹄,然後放在火焰上燒烤。
時間過去不多時,肉?香味四散開來。肉?香味引來附近的野獸圍觀,可是它們不敢過於靠近,幾乎所有的野獸都畏懼火焰,更何況還有一個人類。
就在這時,土狼群聞著香味到來。狼王見到張默,頓時心生警惕。奈何所有狼群都餓了一天,它們急需食物補充體力。
“狼兄,我這烤肉可不是給你們準備的,若想吃肉,順著我路過的路,或許還能找到兩頭被我射殺的野豬!”張默伸手指了指,也不管狼王能否聽懂。
狼王不敢冒險,此時附近的狼崽饑腸轆轆,它必須儘快帶著狼群離去,否者一個不小心,狼崽向敵人發起進攻,整個狼群難保受損。
嗷!
狼王低吼,然後沿著張默走過的路前行,很明顯,它應該聽懂了張默的話。
狼群不舍的跟著狼王離去,不久忽然一隻獵豹現身。
這是一隻黑色獵豹,在夜色的掩護下,幾乎所有獵物都難以察覺。
隻是這一次黑豹狩獵找錯的對象,它想偷襲的是張默。
張默雖然沒有移動身體,但是其一隻手旋轉著烤肉的木棍,另外一隻手緊握匕首。若是說不害怕那是假的,張默以不動應萬變,神經繃得緊緊的。
過了一會兒,黑豹似乎忍不住,從遠處向張默撲殺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