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悶響,梁毅被踢了一腳,胸口有些難受。
“嘿!不錯,竟然會長拳,那我便用長拳會會你!”梁毅看來,張默再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張默年紀較小,再厲害總有一個極限。
果然在他也換了拳法,張默的長拳也討不到好處了。
梁毅的長拳也不賴,與張默的對戰中,越戰越勇,張默被打得節節敗退。眼看張默就要敗下陣來,忽然張默再出新招。
“擒拿手!鎖喉功!”張默大叫一聲,忽然一個轉身到了對方的身後。
此時梁毅自顧向前衝,沒有想到張默到了身後,待他回過神來,張默已經伸手反鎖其喉嚨,五隻手鎖住其喉嚨後,梁毅呼吸有些困難。
“服不服?”張默大聲問道。
“你卑鄙,這等陰招也使得出來!”梁毅自然不服,鄙視道。
隻是張默的臉皮早已練得極厚,跟著鐵柱這些年,什麼陰招沒有嘗過,此時用在梁毅身上,他可不覺得丟人。
首先梁毅與梁宏二人以大欺小在先,其次二人一開始就想二對一,他張默不傻,自然要先乾掉一個。最後,梁家兄弟也沒有安好心,吃了他的蛇肉還想偷他的行囊,種種行為看來,張默自認為自己雖然卑鄙,但是相比這梁家兄弟還算仁義。
張默不鬆手,梁毅不敢亂動。
一旁的梁媛見此勸說道“梁毅,你輸了,我們梁家人丟不起人嗎?願賭服輸!”
梁毅不語,一側的梁宏見此情況,知道繼續下去,難保張默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於是道“梁毅,既然張兄不領情,我們好言相勸他不聽也沒有辦法,行禮給他吧!”
梁毅見台階來了,道“張兄,行囊我們可以給你,但是我們離開後,你可要小心了,今天我們認輸並不丟人,若是你執意獨自闖蕩西嶺,喪了命可彆怨我們!鬆手吧!”
張默見對方服軟,鬆開對方。
“多謝兩位仁兄,行囊我拿走了!”張默拱手致謝,然後拿起自己的行囊背在身後,轉身離去。
梁毅有些後怕,見張默離去,看向梁宏道“你怎麼回事?被那小子一擊就沒了戰力!”
梁宏苦笑,“你以為我願意,你看看我的胸!”
隻見梁宏把上衣打開,胸前青紫大?片。
“好了,你們兩人這次丟人丟大了,以後再目中無人,到了軍中有你們好受的!”梁媛提醒道,說完她懶得再理二人,徑直走開。
梁毅與梁宏見此不再言語,緊隨梁媛離去。這是三人第一次曆練,沒有想到與遇上張家堡的硬茬,他們認栽了,隻希望梁媛不要回村亂說,不然老臉都沒有地方放。
時間過去十日,張默便在西嶺獨自生活了十日。
與之前曆練不一樣,張默無需趕路,他需要的是在西嶺好好活著。
白天或許沒有太多的危險,可是到了晚上,張默絲毫不敢打野,更不敢沉睡,否者生命隨時都夠可能被野獸或者毒蟲奪去。
就在第十一天夜裡,張默在自己臨時居所中休息,這是一座石洞,洞口被一道木門攔著,如此一來也算安全。
正當張默極度困乏,想要眯眼一會兒,忽然一陣尖銳的狼吼驚醒了他。
“什麼情況?”張默預感土狼發生意外,背起行囊,起身向洞口外走去。
狼吼的聲音仍然沒有停止,十分的悲涼。
張默聞聲趕去,隻見十六頭狼站在懸崖旁不停的嘶吼,在懸崖的一側一頭體型碩大的野豬王倒地不起。張默的出現並未引起狼群的警示,它們好似早已習慣這個人類。
待張默站在懸崖旁探查,發現土狼王的屍骸掉落在崖壁之上。他搖搖頭,作為老朋友,為之感到可惜。
接著張默取出繩索,然後順著懸崖來到崖壁之上。隻見狼王的頭顱摔碎,全身骨折,張默見此更加難受。之前他與狼群還是敵對關係,可是隨著幾天的相處,狼群似乎接納了張默。雙方互不侵犯,成了好鄰居。
張默費了一點勁才把狼王的屍骸背上懸崖,就在他把狼王放下的那一刻,其他狼群圍了過來。
嗷嗷嗷
狼群圍著狼王的屍骸繼續嘶吼,過了許久仍未停歇。張默沒有離去,好似在為一個老友守靈一般坐在一旁。
夜色就要退去,黎明即將到來,狼群停止嘶吼。
就在張默閉目打坐之時,忽然一頭年輕的土狼來到其身旁,趁著他不注意,忽然一口咬住其左臂。張默疼得立馬醒來,不過見土狼並未下死手,他沒有出手斬殺這頭土狼。
土狼很快鬆口,接著對著張默大聲長吼。
嗷!
嗷
其他狼群也跟著長吼,這是土狼推選新狼王的儀式。
張默雖然不知道狼群說什麼,但是能夠猜到這些狼想做什麼。他起身,然後來到狼王身前鞠了躬,接著取出小鐵鏟開始刨坑。
狼群心領神會,跟著幫忙,很快一個兩米長,一米寬的土坑被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