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讚同!”
“我也讚同!”
一時間張才、張飛、張永紛紛附和道。
“你們太不夠意思了,不要把她們丟在荒野喂野狗算了。”張默可不想當冤大頭。這二人的身份不明,之前白衣少女自稱公主,萬一真是公主,得罪她,怎麼死都不知道。
“張默,她們倆怎麼說都是美人胚子,你忍心嗎?”張靜再次提醒道,“其實讓你照看她們,也是給你創造機會,若她真是公主,你就賺大發了。”
“沒錯,正所謂富貴險中求,之前你能在西嶺那種絕地活下來,可見你的命硬,我們就不行了,所以張默,我們都看好你!”張才插嘴道。他說的是事實,張默聽了並不抵觸,隻好應承下來。
“好吧!和你們做兄弟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張默無奈道。
接著張靜四人把二女抬進張默的房間,然後各自回房間休息去了。
客棧的老板並未發現二女被抬進客房,這天半夜有人敲門問詢,他便回答沒有看見,如此一來,張默五人算是躲過一劫。
“隊長,我們詢問過了,公主並未在泰安鎮留宿,是不是去往彆的地方了?”一個護衛提醒道。
護衛隊長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前往大福鎮看看!”
“是,隊長!”護衛應了一聲,接著騎上馬兒跟著大隊趕往大福鎮。
這一行人便是保護公主的護衛,他們得知公主與宮女偷偷逃走之後,立馬追了上來。奈何公主與宮女十分狡猾,沿途布下各種迷惑的路線,讓護衛一時半刻竟然尋不到蹤跡。
護衛趁著夜色趕往大福鎮,卻不知公主與宮女就在泰安鎮被人下了迷?藥仍然昏迷不醒。
過了半夜,麻藥效果過去,女二醒過。她們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綁,使勁掙紮,可是仍然不能掙脫,再掙紮了一會,她們便放棄了。
“嗚嗚嗚嗚”陳秀蘭使勁叫喊,可是發不出聲來。看著張默熟睡,且口水直流,恨不得立馬宰了他。
她們隨身攜帶的武器被張靜等人拿走了,就是防止二女半夜醒來對張默不利。此時二女掃視房間,見除了一根烏黑的木棍之外,不見一件利器可以殺人。
陳秀蘭用眼神示意秋蘭把木棍弄到手,最好可以打暈張默。
秋蘭侍奉秀蘭多年,對方的眼神所表達的意思她讀懂了,於是立馬去辦。隻見她側身翻滾,然後從床?上掉落在地。
黑色木棍便是攝魈,秋蘭不停的翻滾,快來到攝魈旁邊。她反手去拿木棍,然後艱難的起身。
她站立起來,然後跳著來到張默身前。就在她背手拿木棍想要把張默打暈之時,忽然張默睜開雙眼。
“哎喲喂,姑娘這是想鬨哪樣?想打暈我嗎?”張默起身,然後把攝魈奪了過來。
背手的秋蘭怎麼可能搶得過張默,攝魈被奪走了,她的計劃落空,對著陳秀文無奈的搖搖頭。
張默見秋蘭不語,一把把對方背起來,然後丟到床?上去。
秋蘭口中嗚嗚不停,很顯然,她很生氣,畢竟男女男授受不親,作為侍女,在宮中她從未與其他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這一次竟然被一個陌生的男子背著,她能不生氣嗎。
此時她雙眼瞪著張默,如果眼光能夠殺人,張默恐怕已經死了千百回。
張默絲毫沒有理會秋蘭那殺人的眼光,對著秀蘭道“小妞,本來我想過了今晚就把你們倆放了,沒有想到你們不識抬舉,所以我不打算這麼輕易的把你們放了。”
“之前你說是陳國的公主?我倒要看看,公主與我們普通老百姓有什麼不同!”
“嗚嗚嗚”秀蘭想說話,可是根本說不出來。見張默伸手過來檢查身體,急得她兩行眼淚流了出來。
作為陳國的公主,她何嘗被人如此輕薄,之前她雖然刁蠻任性,卻總是欺負彆人,現在反過來被彆人欺負,心理防線立馬崩潰。
秋蘭見張默輕薄公主,也急得嗚嗚直叫,奈何張默不為所動。
他撫摸這秀蘭的雙手,感覺除了細膩之外,好似與常人並無差彆。接著他又脫下秀文的雙鞋與襪子,露出雪白的雙腳。
作為公主,秀蘭洗漱都待有香薰,此時鞋襪被張默脫下,香薰的味道立馬散逸出來。張默聞著舒心,好似野獸聞著獵物的味道,十分的享受這種味道。
不過也僅此而已,他習慣這種香薰的味道後,伸手撫摸對方的雙腳,這讓秀蘭麵紅耳赤,羞臊不已。畢竟她還是少女,何曾被一個男子如此輕薄過。此時她對張默既怒又恨,恨不得立馬殺了他。
可是她的手腳都被綁得嚴嚴實實,根本不能反抗,眼淚吧嗒吧嗒直流。
“嘿!小丫頭片子,你哭啥?我不過給你檢查一下而已,又沒有欺負你!”張默有些不解的問道。
隻是秀文嗚嗚不停,張默也不知道她說什麼,於是把其口中的布條拔了出來。
“我要殺了你,淫?棍!”秀文開口嗬斥道。
張默見對方凶惡的樣子,怕她繼續大叫吵醒其他人,於是把封口布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