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法神!
新兵入營第四天,清晨的號角聲再次響起。新兵們聽聞號角聲後,立馬機械式起床,這已經成為條件反射。
這也印證了一句話,唯有傷痛過後,才能記憶深刻。
起床號角聲不僅僅代表起床提醒,它還代表著傷痛。這些傷痛會深深的刻入每個新兵的骨子裡,就算退役之後很多年,戰士們也難以忘記。
這一天的任務與第三天沒有太大的區彆,隻是負重越野從五十斤增加至一百斤,接下來的每一天負重都在增加,新兵的潛能被一點點激活,待到了第三十日,負重達到了一千四百斤。
每個新兵腳下的足跡越來越深刻,汗水彙聚成河,皮鞋不知磨破了多少雙,至此,新兵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一名強壯有力的戰士。
隻是這還不夠,新兵的實戰經驗太弱,教官開始教授軍體拳。
在教授軍體拳前仍然要練習紮馬步,不管是上午還是下午,有時候晚上也得紮馬步。在各個教官看來,紮馬步是學習軍體拳的基礎,若是下盤不穩,就算壯如牛上了戰場也是炮灰。
每次紮馬步的時間不少於一個時辰,待紮完馬步後,各教官開始教授通背拳。
高教官來到張默這一隊人馬前,大聲道
“我知道,你們中許多人都學習過通背拳,甚至對這套拳法有了很深的造詣,不過既然你們來到了軍中,我仍然要從通背拳教起。”
“現在跟我學習通背拳,任何人不得懈怠。”
說完,高教官開始演練通背拳,正如他所說,許多新兵都會這套拳法,其中張默便是真正掌握此拳奧義的人。張靜等人也會通背拳,隻是此拳的精髓並未真正的體會,若是與張默對戰,他們幾個恐怕很快就會分出高下。
一個上午高教官都在演練通背拳,到了下午,他讓新兵找對手演練。
時間過去十日,通背拳就這麼草草結束。
接下來教官開始教授長拳,與通背拳不一樣,許多新兵會通背拳,對長拳掌握的卻不多,像張默這樣對通背拳奧義掌握的更是少之又少。
時間過去二十日,新兵基本掌握長拳。
此時新兵掌握戰鬥技能,又有一身蠻力,一個個心高氣浮,眼高於頂,好似不發泄?出來心中不舒服。
在練拳完畢之後,各隊之間摩拳擦掌,走路虎虎生風。
忽然樹林之中傳來打鬥之聲,有人大聲道“八隊與十隊的人打起來了,快去看看!”
一時間喜歡看熱鬨的新兵一窩蜂圍觀過去,張默與張靜在一顆小樹下閒聊,不久見張才、張飛、張永三人到來。
隻見這三人頭破血流,一個個被揍成豬頭。
“靠,你們三個咋回事?”張靜不解的看著三人不成?人樣,於是問道。
張飛憋屈道“彆提了,我們三被十隊的人圍毆了!”
“你們怎麼不叫人呢?我們耳朵不聾,應該聽得見。”張靜有些無語的反問道。
張才道“我們是想找你們幫忙來著,隻是十隊的人太多,我怕叫上你們也不夠打,所以我們硬撐下來了。”
張靜看向張默,道“張默,這事你怎麼看?”
張默伸手示意張靜不要激動,道“你們剛才因為什麼原因與十隊的人發生衝突?”
張飛道“我們三剛才去上廁所,遇上十隊的人不講道理,廁所位置不夠,我們先去,他們後去,有幾個混蛋玩意竟然不給我們上,我們氣不過,所以動手了。”
“這麼說來,是你們先動的手?”張默問道。
張才三人點點頭,事情的因果很明顯了。十隊的人先挑事,八隊的張才三人先動的手,到底誰對誰錯,張默不傻,自然分得清楚,於是道“走,讓我們會會十隊的人。”
張才道“張默,還是算了吧?反正我們也沒有受太多的傷,這點虧我們吃了就算了。”
不等張默回答,張靜鄙視道“你們幾個腦子灌水了吧?被打成豬頭還說不嚴重?不行,我們張家堡的人不是軟柿子,我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既然他們欺負到我們頭上,這事就不能算完。”
張默附和道“沒錯,我們張家堡的人忠肝義膽,既然你們是我們的兄弟,我們自然要為你們出頭!”
接著五人向樹林方向走去,那十隊的人都聚集在樹林中,此時他們正在自吹自擂,好不爽快。
“八隊的那三個慫包沒有本事還敢跟我們橫,真是丟死人了!”
“哈哈,我估計他們以後遇見咱們這些人,都要繞道走!”
“沒錯,峰哥大展神威,以後這賀州軍營,誰還敢招惹我們?”
“峰哥的長拳可謂練得出神入化,剛才打得那八隊的三個鱉孫嗷嗷直叫,估計現在躲在哪個角旮旯哭著呢!”
就在十隊的人大笑之時,張默等人到來。
其中一人提醒道“峰哥,那不是八隊的三個鱉孫嗎?怎麼跑來了,難道找到幫手了?”
另外一人鄙視道“我們峰哥乃是這屆新兵中的尖刀兵,就算他們找來幫手又如何?”
其他人又跟著附和,拍馬屁,隻是當事人峰哥有些謹慎的看著來人。
張靜老遠就看到十隊的人嘚瑟,對著張才幾個道“剛才是誰打的你們?”
張才鼓起勇氣,然後把剛才動手的十隊人馬一一指出來。
一共十個人,怪不得張才三人被打成豬頭。
張靜怒道“你們十個打三個,還在這裡吹牛,不害臊嗎?”
十隊的人叫囂道“小子,你誰呀?敢這麼跟咋們說話?”
“老子做不改名,行不改姓,張家堡張靜是也!”他報上自己的大名,絲毫不懼對方人多。
十隊的人哈哈大笑“張家堡張靜,哈哈,你很厲害嗎?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的大名。”
張靜怒道“你們都彆得意,等會你們就會記住本大?爺的名字。剛才有本說大話,現在出來過幾招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