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十分難堪。
十分鐘以後,一個抱著大大大小小的衛生棉和一堆紅糖的男人風風火火地回來了。
此時,餘晚晚在床上疼得直冒冷汗。落以琛把衝好的紅糖水遞給她。
“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落以琛把剛剛買的一大堆衛生棉丟過來。
“不知道你用什麼樣的,就把便利店裡的全部買了。”
“謝謝你。”
“廢話真多。”
餘晚晚拿著衛生棉去衛浴室,身上黏糊糊的,她得好好泡個澡去再用這些。
再出來時,發現落以琛已經幫她換上乾淨的床單了。
真是罪過,竟然勞駕這個從小錦衣玉食的二世祖親自給自己換床單。
紅糖水並沒有起多大作用,餘晚晚睡了一會兒又被痛醒了。
為了不驚動落以琛,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裡,實在痛得忍不住了,才輕輕發出一聲噝的歎息。
又是那雙寬厚的大手,一把將餘晚晚攬住,另一隻捂熱了放在餘晚晚肚子上。
“你身體似乎不太好。”
落以琛連關心人的時候也是冷冷的。
“隻有每個月的這幾天會難受一點,其他時候都挺好的。”
“每個月都要痛成這樣?”
“嗯。”
“手腳怎麼這麼涼?”
“有點冷,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落以琛皺了皺眉,把餘晚晚抱得更緊了。
他的懷抱可真溫暖,餘晚晚從來沒有這樣感受過一個異性的溫暖,而且還是一個這麼帥的異性。
上一次兩個人靠這麼近,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那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完全沒有好好感受這份溫暖。
餘晚晚像小貓似地縮在落以琛懷裡,很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