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晚晚剛想開口,落以琛熾熱的薄唇就覆了上來。他當然知道她要問什麼,可是,此時此刻,他才沒有心情跟她解釋呢。
落以琛捧起懷中人小巧秀氣的下巴,深情而熱烈地吻了起來。
這個傻瓜,結婚這麼久了,接吻的動作還是那麼生澀,看來是他這個做丈夫的沒有好呀。
想到這裡,落以琛乾脆把她放倒在座椅上,倆人的呼吸聲漸漸粗重了起來,隱蔽的空間裡充滿了壓抑已久的欲望。
往日的霸道冰山總裁表現出了罕見的主動又賣力,既然這段時間他沒有好好儘到做丈夫的指責,那麼就在這裡補償一下她吧。
其實,跟許安妮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他也不是沒有被糾纏過。
許安妮在國外呆了那麼多年,思想和行為都十分國際化,在落以琛向她表白的那天,她就迫不及待地想爬到落以琛身上。
每到關鍵時刻,落以琛就會想到餘晚晚溫軟如玉的身體和深入骨髓的清香,想起兩個人在家裡的纏綿。
然後,他就會狠狠推開許安妮。明知道她會生氣,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把她推到一邊。
等兩個人都冷靜下來之後,他再做小伏低,花心思和精力去哄許安妮。
他落以琛的身體,可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
他隻對餘晚晚不一樣,每次隻要和餘晚晚在一起,他就想把世界上最大的愉悅帶給她,讓她好好地享受他的魅力。
這,大概就是人們說的天作之合吧。
餘晚晚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大海上。應該是盛夏的一個夜晚吧,落以琛帶著她來到海邊的彆墅。
一輪金黃的圓月懸掛在遠處的海平麵上,滿天繁星,銀光閃閃。明亮但不刺眼的光束照耀在海麵上,映射出波光點點,整個天地靜謐得像一幅油畫。
落以琛和餘晚晚相擁著躺在帆船上,輕輕的波濤將兩個人顛得一晃一晃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整個天地都在旋轉顛倒,而他們的眸子裡隻有彼此。
那晚沒有風,寧靜得像一麵鏡子的海麵,硬是讓他們兩個人的運動攪和成了狂風驟雨。
小船一顛一簸,上下晃動。終於在黎明前,和餘晚晚的身體一起迎來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潮漲潮落。
此刻,兩個人雖然不是在小船上,但是顛簸程度也不亞於那次漲潮。
從前,餘晚晚覺得超級豪車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不過是貴一點兒,好看一點兒罷了,普通汽車開起來也能上路,一樣能送人們到達目的地。
現在,她的心裡無比慶幸自己是在一輛超級豪車上麵,任憑裡麵的人怎麼翻騰轉挪,車身始終都是紋絲不動。
落以琛可真是有先見之明呀,居然知道在享受二人時光的時候,要轉移到這輛車上來。
聰明人做事真是完全不要要彆人操心。這方麵,餘晚晚覺得自己都快被碾成渣渣了。
等等,碾成渣渣。其實不隻是智商方麵,此刻的餘晚晚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快被落以琛碾成渣渣了。
這才多久沒見,至於這麼饑渴嗎?那邊不是還有許安妮每天陪著他在嗎?
落以琛從她疑惑的眼神當中猜出了她心中的想法,嘴角邪魅的笑容又被勾起來了。
他知道餘晚晚在說他饑渴得厲害,沒錯,他就是饑渴得厲害,而且,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他對她饑渴得有多厲害。
他落以琛隻有麵對餘晚晚的時候,才饑渴得厲害。這一點,就算是十個許安妮也緩解不了。
更何況,在他心裡,餘晚晚始終是那個獨一無二的餘晚晚,許安妮那種女人怎麼可能替代得了她?
在a城,帝國,在全世界,在尹銀河宇宙,一千年,一萬年,也隻有一個餘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