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許爍,我不需要你幫我。許小姐,你口口聲聲說我是窮鬼,我好像沒有去你家門口要過飯吧?
我家境是沒有你好,可是我本分守禮,努力向上。沒有給社會添過什麼負能量,沒有給身邊的人惹過什麼麻煩。
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好女兒。倒是你,一天到晚挖苦這個,挖苦那個。你上流社會的教養呢?你豪門望族的家教呢?未必比得上我這樣的窮鬼吧?”
“餘晚晚,你信不信我扇你兩個大嘴巴子?還名牌大學的優秀畢業生呢,讀那麼多書也不過如此嘛。”
“我讀那麼多書,就是為了不成為像你這樣的人。”
許安妮氣直捶自己的大腿,如果她站得起來,這個時候一定飛上前去把餘晚晚暴打一頓。
“以琛哥哥,去幫我扇這個賤人一巴掌。快去呀!”
落以琛自然是站著不動,也不給予許安妮任何回應。他默默地扶著輪椅的扶手,整個人像是在神遊一樣。
許安妮看到自己個哥哥和男朋友都不幫自己,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她覺得下不來台,就開始又喊又鬨。
“以琛哥哥,今天你不幫我打她,我就死給你看!”
一個聲音從門外冷冷傳來。
“誰敢動她?”
是餘向晨。
一身素衣,英氣逼人的餘向晨像個灼灼逼人的太陽一樣立在許安妮的麵前。
“今天誰敢動我妹妹一下,我馬上讓她死在這裡。”
餘向晨鷹隼一樣的眼睛死死瞪著許安妮,這讓很久以前就見識過他飛鏢技術的許安妮不由得害怕起來。
她暗暗吞了一口唾沫,輕輕拍著落以琛的手,示意他幫幫自己。可落以琛仍然是一副神遊於九天之外的樣子。
許安妮當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他落以琛的大舅哥,彆說放兩句狠話,就算是要跟他動手,他也不能怎麼樣。
許安妮擺出一副死鴨子嘴硬的姿態,對著餘向晨叫囂。
“我是個殘疾人,你……你不能欺負殘疾人。”
這個時候,傳來了葉斕曦清脆的聲音。餘晚晚驚喜地發現她和顧成勳一起上來了。
“你殘疾你有理啊?雙腿癱瘓了呢,就好好在家裡呆著。不願意在家呆著,出來之後就友好、和善地逛逛街,散散心。心腸這麼歹毒,小心雙手也癱瘓。”
“你!”
你什麼你?是不是上次那一巴掌打得你不夠爽。不爽姐姐我可以再賜你一巴掌,柿子都想撿軟的捏啊?哼,想欺負我們家餘晚晚,沒門兒!”
一番話把許安妮懟得隻翻白眼,顧成勳也開始了他的專業捧哏之路。
“就是,女人就要有個女人樣兒,一開口跟大老爺們似的,天天打這個,打那個,乾脆去當個鼓手得了。”
“咦?老顧,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是在說我誒。”
“哦?是嗎?”
“是的。”
“你的腿也癱了嗎?”
“感覺快了。”
“那你要小心了,有可能是造孽太多的緣故。
俗話說得好,天道有輪回,蒼天饒過誰?阿彌陀佛,我勸你積極向善,給自己積點德。”
“說得好。我平時隻是嘴巴損一點,但是一向積德行善,應該不會癱瘓了。
如果以後真的癱了,那有可能是太過缺德的緣故。”
許安妮的聲音像炸雷一樣劃破晴空。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再指桑罵槐了。在嘴巴上逞能算什麼本事呀?打壞了人家整整一個櫃台的香水,有本事賠錢呀。”
話音未落,餘向晨,顧成勳和葉斕曦三個人齊刷刷地掏出卡來,大聲喊了一句“刷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