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劉特助不高大也不俊朗,但是細細端詳的話,他唇紅齒白,細皮嫩肉的,稱得上是男人當中比較秀氣的美男子了。天哪,搞不好以前那些傳說落以琛是同性戀的小道消息是真的。
劉特助的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心裡立刻有了主意。眼下這個情形,不使點計策恐怕是脫不了身。為了他的落總,犧牲一下色相也無所謂了。
“哎呀,死鬼,趕緊放開我,這裡有人。”
“有人就有人,誰愛看誰看去,我偏不放。”
許安妮想把落以琛拉過來,但是她坐在輪椅上,行動十分不方便。隻好坐在那裡,一邊扒拉一邊地喊落以琛,可是落以琛就像長在了劉特助身上似的,無論許安妮怎麼扒拉,怎麼喊,他都一動不動。
“安妮小姐,哦不對,夫人,你看,落總他現在醉成這個樣子,我看也沒有辦法好好陪你了。不如,我帶他下樓散散步,吹吹江風,等他酒醒了,我再把他送回來,您看怎麼樣?”
“好吧,正好我也挺累的。我先去做個sa,然後按會兒摩,你帶以琛哥哥去醒酒,醒酒完了以後,記得把他送回來。從今天開始,以琛哥哥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在一起。”
“好的,夫人。”
得到許安妮的應允之後,劉特助扶著醉醺醺的落以琛離開了雲台大酒店。為了讓落以琛更快地醒酒,他特地開了個敞篷車。
現在已經是十一月份了,夜晚的風吹起來有點兒涼,劉特助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落以琛蓋上,希望他趕緊從暈暈乎乎的狀態中醒過來。
“喂,劉特助,你瘋了嗎?現在這個季節,開什麼敞篷車?”
“落總,你沒有喝醉啊?”
當然沒有。”
“那你剛才在雲台大酒店裡麵?”
“我是故意的。”
“什麼?!故意的,太過分了吧?剛剛可是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啊。”
“不這樣出不來啊。我一看許安妮那個黏黏糊糊的樣子,就不想在那裡呆了,作天作地還討厭嫌。”
“那你也用不著提餘晚晚啊,??我魂都要給你嚇沒了。”
“哦,那一句話,我不是故意的。當時,真的是想她了,情不自禁地就喊了出來。”
“唉,情到濃時不得已啊。”
“算了,彆提了。她都跟許爍攪和到一起去了。”
“落總,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江邊那個小彆墅吧。”
“就是以前在那兒鋪滿玫瑰花海的那個彆墅?”
“是的,我今晚就在那裡睡好了。”
“咱們不回帝國雲台大酒店了?”
“不回了。”
“那安妮小姐那邊怎麼辦?不怕她鬨嗎?”
“不用管她。現在婚也訂了,結婚日期也宣布了。她想要的都得到了,想鬨也沒什麼可鬨的了。”
“她今天說要抽個日期和你去領結婚證。可是,你那邊和餘晚晚已經領了結婚證,安妮小姐要是去民政部門的話,隻怕是要穿幫。”
“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結婚以後再去領吧。舉行婚禮之後,我就和餘晚晚去把離婚證辦了。”
“隻能這樣了。”
“落總,你開心嗎?”
“不開心又能怎麼樣?自從我爸媽去世之後,我就不知道什麼事開心了。還好後來遇到了餘晚晚。
剛開始,我也不喜歡她,覺得她跟外援圈裡那些為了金錢無所不用其極的女孩子沒什麼兩樣。後來才慢慢發現,她是如此地與眾不同。
剛結婚的時候??,有一次晚上夢魘,她跑進來抱住我,我還打了她一巴掌。她並不記恨,反而照顧我,安慰我,有她在身邊,我竟然沒有夢魘了。
劉特助,你知道嗎?那樣好的日子,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落總,你彆傷心。”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希望那天許安妮不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