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開車嗎?”
“前幾天在a城的駕校報了名,剛剛學到科目二。能開車,但是還沒有拿到駕駛證。”
“那就是不能上路咯。”
“可以這麼說。”
“那你要是走去走回的話,一天時間都過完了。我看你就是想磨洋工,不想在這裡乾活兒,故意找借口的吧。”
“不是的,安妮小姐。”
“哼,昨天我哥哥在家,有他護著你,我不能把你怎麼樣。今天可是他同意讓你再給我當一天保姆的。我就是要好好整整你,你彆指望著可以偷懶。”
“是,安妮小姐。”
“那你現在把這杯帶有我許安妮唾沫的礦泉水水喝掉,我就讓你休息一會兒。”
“我可以不休息的,安妮小姐。”
“不休息也要喝掉,這是我作為雇主對你的命令。”
“安妮小姐,你不是我的雇主。而且,帝國是講究人權的。”
“人權?哼,我們許氏集團和落氏集團可以淩駕於人權之上。你小小一個餘晚晚又算得上是個什麼東西?跟我講人權,這杯水,就當是讓你清醒一點了。”
許安妮說完就把水全都潑到了餘晚晚臉上。水的溫度剛剛好,不燙也不涼,但是餘晚晚覺得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這樣的奇恥大辱,怎麼忍得了?她“騰”地一下站起來,拿起自己的水壺,準備也往許安妮的臉上潑回去。
“你敢潑?!你前腳潑我後腳就讓餘向晨收到法院的傳票你信不信?!”
餘晚晚揚在半空中的手猛然收住了,她信,她當然信。
許安妮有多不講理,多麼惡毒,她全都見識過。而且,財可通神,她許安妮背後站的是許氏集團和落氏集團,這兩家公司直接把握了帝國的經濟命脈,手眼通天。她沒有理由不信許安妮的話。
最終還是落以琛緩解了這場尷尬,不過他沒有對許安妮的潑水發表任何意見,而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
“彆鬨了,攝影師和工作人員全都等很久了,開始拍照吧。”
“好的,以琛哥哥。”
拍攝過程也是極儘繁瑣,不管攝影師怎麼要求,落以琛的臉上就是展現不出那種幸福的微笑。
“落總,不好意思,麻煩您嘴角的弧度再咧大一點,就像安妮小姐那樣。”
“抱歉,我天生不愛笑。”
“以琛哥哥,我知道你不愛笑,但是今天是咱們倆的大好日子耶。而且,咱們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今天拍完照後,這些工作人員要連夜趕著把照片製作出來,你就克服一下嘛。”
“沒關係的,實在照不好就讓他們負責後期製作的工作人員把照片一下嘛。”
“如果不是你一直說太忙的話,其實我們可以早點拍的,那樣也不用非得趕著今天一天全部弄好。”
“抱歉。”
“這樣吧,落先生,許小姐,不如你們先休息幾分鐘吧,讓落先生調整一下狀態,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好了。”
“好吧。”
許安妮撅著嘴巴,不太樂意。但是她又敢跟落以琛生氣,因為之前落以琛就說過工作太忙,婚紗照的事情乾脆請個男模特陪她拍,然後把男模特的頭成落以琛的就可以了。
可是,拍婚紗照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請替身呢?許安妮堅持要等落以琛把工作忙完一起拍。所以,拖拖拉拉,磨蹭到了今天。
許安妮滿肚子的牢騷沒地方發泄,看到坐在不遠處休息的餘晚晚之後,順手就把手機往她身上砸去。
正在喝水的落以琛來不及製止,想都沒想就直接飛身攔了過去。
“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