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落以琛用自己剛剛說過的話來打趣自己,餘晚晚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對他翻了一個嬌俏的白眼。
“晚晚,沒關係,來來來,我們接著來。春宵一刻值千金呀,這麼好的時光,怎麼能被一點小小的感冒而攪和掉呢?”
“我的頭好暈,鼻子也囔囔的,感覺又要流鼻涕了。”
“忍住,忍住,先不要流。”
落以琛說著就捧著餘晚晚的臉,然後輕輕地吻下去。兩張火熱的嘴唇慢慢湊近,就在還差零點零一毫分就要吻上的時候,落以琛和餘晚晚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阿阿嚏——”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的頭快炸了。”
“其實我也是。”
“我看還是算了,這最浪漫的事隻能等到下次再進行了。”
“我們趕緊回去吧,我記得家裡的醫藥箱裡還留著感冒藥。”
“晚晚,還是你細心。要不然這大半夜的還真沒地方買藥去。”
落以琛和餘晚晚兩個人重聚後的第一場約會就這樣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感冒給攪和沒了。
上山的時候帶著滿腹激情,所以兩個人都不覺得山路偏遠,可是下山卻是身上帶著感冒,心裡帶著遺憾,落以琛和餘晚晚都像個泄氣的皮球一樣,精神厭厭的。
屋漏偏逢連夜雨,車行至半山腰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熄火了。本來兩個人的心情就已經夠糟糕的了,沒有想到大半夜的突然又來這麼一出兒。
一向斯文儒雅的落以琛氣得直捶方向盤,餘晚晚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算了,彆捶了,就在這人休息一會兒吧,可能是天氣冷了,機器都不靈光了。”
“早知道就開我自己的車過來好了。這是長伯的兒子長天騏的越野車。走山路開越野車要平穩一點,加上我臨時決定帶你到鳳凰山莊來過夜,為了節約時間久沒有回家去換車,直接把長天騏的車子開過來了。
沒想到,現在反而浪費的時間更多了。我剛剛給他發了消息,讓他帶修車師傅過來,山路盤繞,估計他們還得好一會兒才能到。”
“沒事兒,等就等吧,反正這明天也沒什麼事。既然他們得有好一會兒才到的話,我們不如下車走走吧,這裡麵悶得我很難受。”
“你都感冒了,還能吹風嗎?”
“走一會兒再上來,車裡實在是太悶了。”
“行,????我摟著你走,咱們互相取暖。”
下車走了一會兒之後,餘晚晚感覺沒有那麼冷了。
此刻,四野無聲,萬籟俱寂,一輪明月遙遙掛在天邊,將清輝灑向大地。這樣的風景頓時讓餘晚晚舒心不少。
“我覺得這鳳凰山的夜景還是挺好看的。走了一會兒就感覺心曠神怡。汽車壞了就壞了吧,就當是看看這山腰的風景了。
“你可真是會寬心。這荒山野嶺的,有個鬼看。”
落以琛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眼尖的餘晚晚就發現前麵不遠處閃爍著點點星火。
天哪,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你看那邊紅色的亮點是什麼?不會是真的是鬼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