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依,你回來了。”
“嗯。”
“還走嗎?”
“暫時不走了,不過也也說不準。畢竟計劃趕不上變化嘛”
“敏依,·你·····還怪我嗎?”
怪你什麼?”
“怪我當年去了哈佛就跟你提分手,諷刺你家世不好,而且還有冤枉你和其他男生不清楚。”
“不怪。再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你還提起它來乾什麼,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人要朝前看。
再說了,我也沒覺得諷刺。雖然我爸爸是一個搞房地產的商人,也連續幾年登上了胡不斯雜誌富豪榜。
在普通老百姓心裡,我們已經非常富有,但是和你們落實氏集團比起,差了確實不是一點半點。
所以我也覺得你說的是諷刺,這並沒有什麼諷刺不諷刺的。”
“敏依,謝謝你,你還是像以前讀書那會兒一樣,那麼理解我,包容我。”
“以琛,你我之間真的用不著說這些話的。”
“知道了。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坦白地說,不太好。”
“為什麼?有人欺負你嗎?”
“怎麼說呢,既是這樣的,也不是這樣的。”
“嗯?”
“因為常常想起你。而且,欺負我的那個人,就是你。”
“是我?!”
“對啊,因為忘不掉,所以才常常想起,但是一想到你當年那麼冷酷絕情,我就會很傷心,很難過。這算不算是被你欺負了?”
“這……我……真的是很抱歉。”
“哈哈,不用感覺到抱歉,我沒怪你。所有的不愉快我就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著就可以了。如果你心裡還是過意不去的話,就改天請我吃一頓好吃的吧。”
“為什麼要改天呢?就就今天好了。正好同學們都在,我請你們一起吃個飯。”
“請我們一起吃飯?”
“對啊。”
“好吧,改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