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算算時間,剛好和夫人懷孕的時間相吻合。”
“那許爍呢?那個時間她剛好和許爍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
“落總!我以人頭擔保,夫人絕對和許爍有什麼苟且。您想想,如果那個孩子真的是許爍的,他現在在打理許氏集團海外的資產,雖然財力勢力比不上以前,但是養活自己和夫人還有孩子絕對綽綽有餘啊。
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有感情的話,直接雙宿雙飛去國外過自己的小日子不就行了嗎?何必要留在國內受您的閒氣呢?”
“嗯。有道理。”
“許爍現在在哪裡?”
“咱們派去跟蹤他的人說他在機場,準備出國了。”
“一個人嗎?”
“一個人。”
“劉特助,你說我這回是不是真的錯怪晚晚了?”
“落總,您這是典型的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當局者迷?”
“是啊。也有可能是你太在乎夫人了,所以才會這樣敏感,俗話說,關心則亂嘛。”
“關心則亂?我好像很長時間都沒有關心她了。”
“您知道就好。”
“劉特助,你陪我到向晚茶樓去一趟吧。”
天氣漸漸轉涼了,街道兩旁的法國梧桐開始飄落黃葉,路上的行人都加起了衣裳。
落以琛看著路人,喃喃說了一句,“天涼了,她最怕冷了。”
“落總,您說什麼?”
“哦,沒什麼,劉特助,再開快點。”
向晚茶樓裡,苗知蘭和一個保潔阿姨正在擦洗茶具,絮絮叨叨地拉著家常。看到落以琛和劉特助進來,苗知蘭彆過臉去,強忍了一把眼淚。
“貴客登門,是來喝茶的嗎?”
“苗阿姨,我們落總是來找夫人的。”
“這裡沒有什麼夫人,你們要是來喝茶的,就請坐,要不是的話,就請回去吧。家裡現在就剩我一個老婆子了,也不好招待你們這些年輕人。”
“我們夫人呢?”
“我都說了這裡沒有什麼夫人。我就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兒子現在在打理許氏集團,閨女不知去向了。”
“什麼?不知去向?這是什麼意思?”
“我閨女愛錯了人,信錯了命,前幾天離開了這個傷心之地。”
“去哪兒了?她還懷著孩子呢。”
“不知道,她因為傷心過度,肚子裡的孩子流掉了,休息了幾天了,就離家出走了。給我們留了張字條,說是去散心去了。”
“孩子流掉了?”
“對啊。流掉了也好,免得都傷心。我們家晚晚身體本來就不好,拚了命懷個孩子,誰知道這孩子遇到了一個狼心狗肺,忒不是玩意兒的爸爸,不僅不認這個孩子,還誣陷我們家晚晚跟彆的男人不清不楚。”
劉特助聽著苗知蘭指桑罵槐,偷偷看了一眼落以琛的臉色,還好,沒有生氣。他臉上現在隻有無儘的擔憂,根本就沒有聽進苗知蘭的罵。
孩子流掉了?餘晚晚離家出走了?她究竟去了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