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那麼多名醫都沒能治好的病,她不過短短一個月,便把她醫治好了。
“既然繞雪已經沒事了,那我們的交易也算完成了。”時九念淡聲說道“等我們把這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便會啟程回華國。”
聽到時九念要走,繞總統還有些舍不得,倒不是舍不得時九念,隻是舍不得時九念這一身醫術。
但他也知,他是掌控不了時九念的。
繞總統又問了時九念一些注意事項,比如繞雪的病還有沒有再複發的可能,得到時九念的肯定回複之後,繞總統一顆心終於放心下來。
時九念沒再多留,轉身離開。
“清酒大師。”
繞雪卻叫住她。
她在傭人的攙扶下,站起來,定定的看著時九念“謝謝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她年少成名,卻傷了身子,癱瘓在床半死不活,確實是時九念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我真的,很感激您。”
繞雪聲音很輕,一雙眼定定的看著時九念,因為背著光,看不太清楚她眼裡的神色。
時九念挑了下眉頭,沒說什麼,大步離開。
她叫上傅景琛、冷晨和薑堰去樹下釀酒,薑堰很喜歡釀酒,他們也曾一起每年釀酒,他們情景重現,說不定有利於薑堰恢複記憶。
然而,四人剛到客廳,就被繞茜帶人攔住。
“清酒,聽說你已經把我姐姐治好了?”
繞茜雙手環胸,一臉冷笑的問。
“啊。”時九念歪著頭,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怎麼,怕你姐姐好了,和你搶家產啊?”冷晨嗤笑“念念,看吧,我就說她倆是塑料姐妹情,她巴不得她親姐姐再也醒不過來嘞!”
冷晨還特意拔高了音量,讓樓上的繞雪也能夠聽見,挑撥離間得妥妥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不想讓我姐姐醒過來了!”
繞雪氣憤地尖叫,恨不得撕碎冷晨的嘴,但想到她待會兒要做的事情,她又忽然不生氣了,她不再理冷晨,而是看向時九念,冷笑“清酒,我是該說你蠢,還是該說你太自負?”
“你明明知道,你能在總統府這麼囂張,全是因為我姐姐還需要你,可你居然真的把她治好了,那你就是個沒用的人了。”繞雪陰冷的勾起唇角“你說,沒用的人,要怎麼處理才好呢?”
時九念神色淡然冷靜,絲毫不為繞茜的話所動,她似乎早就猜到繞茜會來這麼一遭,神情一點波瀾都沒有。
繞茜最恨的就是她這個樣子!
“嗬,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麼時候!”繞茜一聲怒喝“來人!把他們抓起來!”
守衛們魚貫而入,將時九念幾人團團包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他們。
傅景琛和薑堰立刻將時九念和冷晨兩個小姑娘護住。
“人剛治好就開始過河拆橋,”冷晨氣笑“還真是他媽的一群白眼狼!”
繞茜卻很心安理得,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問題!
“我早就和你們說過,在總統府不要太囂張!得罪我繞茜,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時九念冷冷注視著她“繞茜,你這樣對我們動手,就不怕你姐姐的病情出問題嗎?”
繞茜大笑“你彆裝了!你說過,我姐姐已經沒事了!她的病已經好了!再也不需要你了!還愣著乾什麼!立刻把他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