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你們來的正好,這個臭小子打我,你看,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牙都掉了,身上……我感覺我已經內出血了,骨頭也斷了,你們快把他抓起來。”成南在地上打滾,這會警察來了,他反而有底氣起來,明明剛挨了一頓毒打,這會卻叫囂著要把季元抓起來,真的是……沒打夠啊!
“怎麼回事?”
餘水靜一來到這裡就認出了季元,畢竟季元長得這麼好看,伸手又不錯,一個人能夠撂倒十幾個人的存在真的是不多見呢。
而且那天的季元給她留下的印象就像是一個乖巧的、武力值有點高的弟弟而已,不像是那種憑空滋事的人啊。
季元反倒是整理了一下衣衫,露出大白牙,人畜無害的笑道“餘警官,又見麵了,煩擾之處還請見諒!”
餘水靜看他那兩排晃眼的大白牙,撇過眼去,看向地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成南,說道“我們接到報警,說這裡有人尋釁滋事、在公共場合騷擾、猥褻婦女?”
季元說道“確實是這樣,報警的人是我大嫂,她受到驚嚇,現在在車裡,我大哥陪著她呢。”
然後指著地上的成南說道“喏,就是這個人,幸好我跟大哥從這裡經過,不然真的叫他今天把我大嫂欺負了去,邊上有人想見義勇為來著,但是他還嚷著說我大嫂是他女朋友,我大嫂不願意跟他走,他就要強製拽著她走,這手段,我懷疑他根本就是人販子,旁邊的人都看著了,餘警官,我說的保證每句話都是真的。”
“你放屁……”成南大吼一聲。
季元看向他,也沒有說話,在外人看來就是隨意的瞥了一眼,但是成南卻猛地有一種心跳驟停的感覺,接下來想要辯解的話便直接說不出來了。
通過之前聽到的成南說的那些話,季元可以判定這個人是認識蘇煙的,甚至他們之間必然是存在某種關係,但是這種關係並不是蘇煙想要的,關鍵就在於蘇煙的那個爸媽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你爸媽把你許給了我’。
所以,這會,季元又怎麼會讓他開口,叫破兩人之間的關係,一個女人已經成了婚,有家有室,卻還跟另一個男的不清不楚,這讓蘇煙以後怎麼做人,所以這件事情當然不能夠被成南揭發出來。
季元不止是讓他現在說不出來,就算是到了警局也不會說出來。
這種心理暗示的手法不過是一點小手段而已。
聽了季元的話,旁邊圍觀的人紛紛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起來
“是啊,我們都看到了,人家那姑娘在這準備過馬路,好好的,這個男人突然就竄出來攔在人家麵前,嬉皮笑臉的,還吹口哨,流裡流氣的,就是個小混混。”
“我也看到了,人家姑娘要離開,他一把就把人家姑娘的手拉住了,還說人家姑娘是他女朋友,不要臉,也不看看人家姑娘長得那麼漂亮,他自己長得這麼猥瑣。”
“是啊,多虧了人家姑娘的老公和弟弟趕來的這麼及時,不然可就要吃大虧了。”
大家三言兩語的,聽了季元說的話之後,頓時像是接受到了某種信號,自發的忽略了先前蘇煙還叫出了成南的名字證明兩人之間是認識的事實。
聽到季元的話,再結合周圍人的描述,餘水靜看著成南的眼神已經警惕起來的。
前後一串聯,餘水靜的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時間發展的清晰的脈絡,漂亮女生,莫名其妙的攔截,聲稱是女朋友,強製性的拉走,聽起來似乎跟一些人販子的手段非常的接近。
“他這身上的傷是你打的?”餘水靜問道。
季元點點頭,說道“是我打的,剛才在那邊看到他欺負我大嫂,我一時著急就踹了他一腳,沒收好力道讓他把門牙給磕掉了,後麵我還是氣不過又打了他幾下,不過之後我都有控製力道的,雖然讓他感覺到疼,不過都是皮肉傷。”
說著,季元鄙視的看了一眼地上還在疼的蹭蹭冒汗、像條死狗一樣的成南,說道“我的力道我自己清楚,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臉,明明是自己欺負了彆人,這會還在這裡趴著裝受傷,裝可憐,這是不是就叫做惡人先告狀?”
成南氣的渾身發抖,剛想破口大罵,但是又看到了季元瞥向自己的一眼。
居高臨下的姿態,藐視如同塵埃。
在這樣的季元麵前,成南的心裡、眼中雖然惱恨,雖明麵上看不出來什麼,甚至他沒有再說一句不服氣的話,像是有自知之明碰到了惹不起的釘子一般,但是他的眼神卻是怨毒的,偶爾飄向季元的眼神充斥著未來不會放棄找麻煩的想法。
先這樣吧,不就是進一趟警察局嗎?小雜碎,還有蘇煙那個臭娘們,等著吧,等老子出來,絕對會弄死你們。
熟不知,他的眼神雖然自以為隱蔽,卻被季元儘收眼底,想找我麻煩?嗬,那就等著吧!我可以遵守一次規矩,但若是得寸進尺,作為一個修真者,難道還會一次又一次的遵守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