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十分痛苦,衛長修額頭青筋都冒了出來,可是依舊咬牙忍住,半聲不響。
床上的倪鳶也不禁眉頭緊蹙,因為疼痛的感覺輕哼出聲。
衛長修有些擔心的看著她,今夜因為她的阻止,那安眠膏並未用太多,可千萬彆醒過來看見這一幕。一是,她若知曉自己替她換血,一定會心疼阻止,二是所有的事情,還無法向她解釋。
鳶兒,相信我,一切都隻是為了保護你。
翌日清晨,倪鳶從夢中醒來,覺得渾身依舊酸軟,但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他的睡顏,還是露出了淺淺一笑。
許是感受到她醒了,他也醒了過來,睜眼便四目相對,房中每一寸空氣都是溫馨的。
他垂頭在她唇畔一吻,放鬆的躺著,看著她道“這樣的感覺真好。”
倪鳶微微一笑“嗯。”
“長修”她沉思了一會,輕喚著他的名字。
“怎麼了”
“我昨晚好像真的做了很奇怪的夢。”倪鳶努力的回憶著,但是夢境都是虛無縹緲的,隻有那麼隱約的映像,想要想起更多,卻絲毫沒有記憶。
“嗯什麼夢”聞言,他驚訝的看著她。
倪鳶好笑道“你這麼好奇。”
衛長修淡淡笑著“昨夜說叫你用白玉膏你不肯,從今日開始,每夜還是塗一些吧。”
“嗯。是要塗一些了,我昨晚好像夢見,有人要殺我,想要抽乾我渾身的血”倪鳶說著,渾身一陣寒顫,“好恐怖啊,然後就沒有什麼印象了,還覺得全身疼,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現在渾身都覺得很不舒服。”
“傻瓜。”他緊緊將她擁住,“好了,以後不會再做噩夢了。”
倪鳶努力回憶,總覺得夜裡迷迷糊糊覺得渾身疼來著,可是睡得也沉,著實再想不起什麼了,真是奇怪
衛長修暗暗舒了一口氣,幸好她未發現,否則真是不知如何解釋才好。
倪鳶看著窗外的陽光隱約著,道“時辰也不早了,你該進宮去了。”
“怎麼辦,不願挪動身子。”
“原來大將軍也會沉迷女色嗎”說著,她露出了一絲打趣了笑意。
“若不是看在你身子虛弱,我定叫你不敢再取笑。”他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她知曉他在打什麼壞主意,連忙將他推下床“快進宮去吧,我可不想背上魅惑將軍的罪名。”
衛長修笑了笑,起身道“行,既是夫人叫我起床,那我自是遵命。”
送走衛長修,倪鳶也起身來,用了早膳之後發現身體力量恢複了不少,狀態也比昨日好了許多。
“姑娘,您今日氣色紅潤了不少呢”曉蓉伺候著倪鳶飯後散步,也發現了她的變化。
倪鳶點頭道“嗯,終於可以好好走動走動了。”
兩人走出夢閣軒,在府中散散步,躺了這麼多日,活動活動筋骨十分必要。
“曉蓉,待會我們一同回暮煙閣去收拾收拾,這幾日我便想回去住。”
“為何能住在夢閣軒,可是殊榮,姑娘您”曉蓉分外不解。
倪鳶淡淡一笑道“無名無分,怎可一直這樣下去。”
曉蓉微微嘟唇“總之整個將軍府上下可一直都是將您看作夫人的。”
“嘴貧”倪鳶笑著,又問道,“客棧近來如何糟了,這離第一食府的決賽越來越近,我卻臥病這麼久”
曉蓉連忙道“奴婢去給寒月公子說過情況,寒月公子很擔心您,但也承諾,會幫您好好照顧客棧的。近來客棧生意興隆,沒有半點紕漏。至於比賽奴婢相信,劉大廚他們一定會很努力的。”
倪鳶微微歎息,道“真是多事之秋,不行,明日我就要回客棧去看看。”
“姑娘這絕對不可以的”曉蓉著急道,“您身子這才剛好一些,就要忙碌,且不說將軍,就是奴婢也絕對不允許你這般操勞的”
倪鳶看著如此一本正經的曉蓉,漸漸撇下了嘴“我”
“姑娘,我知道您把客棧看得很重要,可是身子若先不養好,日後又怎能又足夠的精力與時間去打理客棧呢。”曉蓉語重心長的說著。
倪鳶長歎一聲“你們一個一個,真的是”
說話間,隻見不遠處有人走來,定睛看去,真是冤家路窄,迎麵而來之人,正是瀟瀟與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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