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是晚上呢,男人隻好停了下來,穿上了褲子就跑了出去。
大爺看見男人跑到了陽台上,抬起頭仰視著他說道“六子,剛剛在村外碰見了一個娃,五天沒吃飯了,可憐得緊,我尋思帶進來給他整點東西吃呢。”
剛剛在村外自己是說了一天沒吃飯了,但是這大爺一開口就是五天,也是讓他相當無語,也許隻是為了更容易幫自己要到吃的吧。
本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是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情,那男人明顯有點生氣,把陽台上放著的仙人掌盆栽抓起來,扔到了大爺的腳前,大聲罵道“滾!”
大爺在這沒討好,知道管糧食的人是六子的小弟,六子沒說話,這食物自然是要不到了。
大爺領著雲虞山到了圍牆外的一處地方,搬開了一塊石頭,有一個土坑,大爺取出裡麵的一塊包裹,兩塊餡餅,大爺自己撕了半張,剩下的全部給了雲虞山。
大爺一邊啃那半張餅,一邊對著雲虞山說道“這小六子是有點小氣了,吃點東西怎麼了。”
看著雲虞山不動口,大爺急忙勸道“孩子,吃啊,”又指了指石頭蓋住的土坑“還多著呢。”
“孩子,等會兒你就去找個地方湊合一晚上,明天早上我給你幾個餅,你路上吃,小六子太霸道,你在這得吃苦。”
“嗯。”
“你是不知道啊,小六子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大爺吃著東西聲音含糊不清。
“他那個爹,也不行,年輕那會兒也是偷雞摸狗的……”
“……”
一老一少就在圍牆邊聊起了天,當然,大部分都是大爺在說。
深夜,白徹的營地。
四個女大學生朝著他們跑來,男人們立刻拿起武器警戒。
“救…救命”
四人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緊接著黑暗之中一隻體型較小的石像鬼衝了出來。
“艸!”一個男人罵了一句。
警戒的的男人們立刻站成了一排麵對著石像鬼,而那些女生趕忙躲到後麵去。
睡覺的人也立刻被叫了起來,一隻石像鬼,就可以讓所有的人神經緊繃。
也許是眾人的氣勢洶洶使得石像鬼感到這次捕獵太過困難,這隻石像鬼很知趣地退走了,但是無論是誰,此刻都不可能再入睡,全部警惕地看著周圍。而白徹則是拿著槍帶著六七人去了周圍巡邏,看一看那隻石像鬼是否已經徹底離開。
那幾個女人對著一開始站成一排和石像鬼對峙的幾個男人道謝。但是卻根本不被領情,那男人憤怒道“為什麼把石像鬼引過來?”
幾個女人愣住,她們的第一想法自然是求救,可是她們說不出口,她們意識到自己為了求救而把石像鬼引到了人群這對他們來說是極其危險的,支支吾吾半天,隻好說了一聲抱歉。
那幾個男人也沒有繼續責問,而這些女人也識趣的走到了篝火能夠照見的最遠處圍坐在一起。
剛剛醒來的人裡,幾個男人聚在一起,討論著剛剛發生的事。
“那幾個女學生看著可真水靈呢,嘖嘖”
“看,就領頭那個,謔,這胸……”
幾人的談論愈發沒有下限,突然一個男人說了一句“要不咱哥幾個去樂嗬樂嗬?”
“這~”有兩個男人麵露猶豫,這時那個最先談論的男人說道“走,慫什麼,又不是咱們營地的人。”
“走走走……”七個男人朝著那幾個女學生走去。
那些女生自然是看到了,但是還尚不清楚他們要乾什麼,加上剛剛自己的理虧和對方的幫助,所以並沒有什麼警戒。但是她們很快就感到氣氛不對。
七個男人圍了上來,將這四個女學生圍在了中間,他們很快就將這些女生壓倒在地,男人們越來越開心,臉上的笑容也越來也猙獰,他們覺得這是一種在他們平庸的過去不曾有過的快樂,是一種淩強恃弱的快感,一種獸性得到釋放的快感。
但是他們很快就得到了製止,白徹巡邏回來後看見了這一幕,不由得怒火中燒。
槍聲響過,一個男人應聲倒地。
白徹舉著槍口冒著白煙的手槍,對著地上的屍體啐了一口,罵到
“崽種們,都給我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