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刻出一個天印,打入人的身體,便可以封住元神!”李長生興奮自語道,而後又搖頭否定道“這元神一直都在沉睡,封住元神又有何用,若是能封印靈神那才叫有用!”
李長生又想一番,覺得還是不要嘗試為妙,這萬一封住了自己的靈神,豈不是將自己玩死了。
如果隻是一個活屍,長生永壽還有什麼意義。
“仙子!十四殿下醒了,哭鬨不停!”宮女在寢室外輕聲彙報道。
李長生起身前去查看。
十四皇子見李長生走來,瞬間不哭不鬨,甚是乖巧。
李長生詢問昨天情形,皇子隻說記得有個宮女將其喚走,之後便全無記憶,連那宮女的樣貌也是印象全無。
李長生也不奇怪,這等現象跟他的分析完全一致,如今唯一想不通的便是幕後何人操縱,為何要對一個十二歲的孩子下手,這動機又是什麼,但這些李長生並不關心。
他對皇子囑咐一番,便派宮女送皇子離開。
幾日後,二月十三,又輪到眾婕妤一同侍寢,眾婕妤齊聚承歡殿,等待上德帝駕臨。
張婕妤嫉妒道“這雲婕妤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被冊為修儀,更是住進了浴堂殿,真是羨煞旁人!”
木婕妤道“大家都是各憑本事,隻需勤勉便是。”
其他五位婕妤也是各有傾向,或羨慕,或妒忌,攀談起來。
劉婕妤始終不語,緊緊的抓住手中的荷包。
太監喜順又是命太監前來傳話道“聖上口諭,今日國事繁忙,讓佳麗歇了便是!”
一世婦聞言離開,張婕妤向劉婕妤問道“妹妹今天怎麼一言不發?”
劉婕妤淡淡道“我在想如何能誕下皇嗣!”
張婕妤歎了口氣道“姐姐我早就不想這事了,我們比不得京城木氏這種權貴,我張氏不過是些造弓匠。”
劉婕妤想想自家氏族,也不過是產賣香料的豪商,確實少了些底蘊,不由說道“你先回吧,今夜我想在這裡睡!”
張婕妤點頭離開,路上還不忘咒罵雲婕妤一番。
一個時辰後,儲宮中那極為秀氣的男子正在於妻妾歡愉,便聽聞太監門外稟報“主子,那宮牆內的紅杏花開了!”
一個妻妾問道“這皇宮之內還種了杏花?”
另一個妻妾笑道“哪裡有什麼杏花,不過是紅杏要出牆罷了!”
男子略整衣衫向後殿走去,一眾妻妾又是嬉笑討論一番。
劉婕妤隻是全若前幾次一般,全然不提雲婕妤升遷之事。
一柱香後,男子悠悠道“那被十四弟咬殺的宮女定是死不瞑目吧!”
劉婕妤恭敬道“聽聞死時麵容猙獰至極!”
男子陰森道“不是說橫死的女子,多會化作厲鬼索命,可有此事?”
劉婕妤思考一番道“坊間多有傳聞,宮女雖是少見,聽多了也是願意相信的!”
男子哈哈大笑道“你果真比那老女人強上百倍,甚合寡人之意!”
劉婕妤嫵媚道“可這傳聞若是缺少些眼見為實,豈不是空穴來風,徒增笑料?”
男子拍掌三聲,門外太監將一木盒端來遞到劉婕妤手中。
劉婕妤問道“奴家幫主人做實了厲鬼索命,主人可否為奴家除去心患?”
男子好奇道“如此妙人也有心患?”
劉婕妤道“那李仙子便是奴家心患!”
男子肅然道“妙人可是要得隴望蜀,貨售兩家?”
劉婕妤忙行禮告罪道“奴家不敢!”
“寡人不過開個玩笑!”男子麵色瞬間轉喜,又轉向身旁的太監吩咐道“老石給妙人準備條‘過山標’幼蟲。”
不多時,劉婕妤回到皇宮,身後背著一節四尺竹筒,竹筒內是過山標的幼蟲,便是條三尺長的劇毒蛇(山萬蛇),懷中抱著一個小木盒,隻是木盒裡的東西她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