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戍和糾結道“你好不狡猾,我本想留把好的,你這般說,我卻左右為難了!”
“左手的!”
王戍和做了個拋刀的動作,又戛然止住,問道“你是我挑戰我龍虎宗?”
“正是!”
王戍和用木劍拍打下身上的衣服,說道“我戰過一場,累了,待我們宗換個人跟你打!”
林虎喝道“你我同站擂台,比試已經開始,豈是你說走就走的?”
王戍和轉身向裁判問道“我能要求換人嗎?”
半清真人點頭道“還未開戰,自是可以!”
林虎聞言,便要上千奪刀,為彆千流報仇雪恨。
王戍和腳下一個箭步左右手揮刀砍向對方,一刀斬上林虎來拳,提醒道“莫揮拳,拳被老子刀切斷了!”
“放屁,老子金剛之身,豈是一刀能切斷的!”
“一,二,三,四,五刀,如何?切斷了吧!”王戍和雙刀連斬五刀,繼而直接用雙刀插入對方胸口,強調道“你也死了!”
“老子金剛之身……”
林虎話音未落,王戍和手拍木刀,隻見兩片殷紅從林虎胸前流出。
王戍和調侃道“抱歉,本以為你是金剛之身,稍微用了點兒力,一不留神就插進去了!”
“這回兒該死透了吧?”王戍和問道。
林虎抹去胸前血跡,發現傷口並不深,說道“老子認栽,但你也彆得意的太早,老子要挑戰你龍虎宗其他兩人!”
王戍和將木刀上的血擦去,放在兵器架上,將木槍也放回架上,說道“你沒有機會了,你要全勝,規矩都不懂,還來獻醜!”
林虎爭辯道“分明是三局兩勝!”
王戍和攤手解釋道“好好聽規則,挑戰者要全勝,你每宗挑戰兩人,六局全勝就是宗師,想開宗,便要從三宗裡再選一宗挑戰剩餘之人,你若是再贏,被挑宗門除名,你得開宗令,若是輸了,你的宗師不保!”
林虎跟彆千流本是金吾衛的人,以刀法見長,更是親手殺過幾個宗師,自認為挑幾個宗門不再話下,也沒有仔細研究規則,卻不料折在王禮這槍堂師的下三濫手段中,又聽對方解讀規則,哪裡相信會有如此偏袒一方的規則,質疑道“放屁!”
王戍和擺手不言。
半清真人確認道“確實如此,宗師挑戰賽就是這樣的規則,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回去再練練!”
台下眾人再次唏噓,不知道是對林虎,還是對王戍和。
一眾殿師隻覺得這次沒有白來,漲了見識,稱讚道“這方法好,我們下次上台選了兵刃,再選對手,趁對方空手,以有打無,還怕晉升不了宗師?”
“我怎麼沒有想到,做人還是要臉皮厚,人家天下第一宗就是玩的高明,真是給我們上了一課!”
“一打六,原來要這麼個打法,真是長見識了!”
王戍和走下台來,石不驚也是跟一眾殿師一般想法,說道“王哥這方法好呀,下次我也用這方法弄的宗師當當。”
王戍和搖頭道“我就是胡鬨而已,這宗師之戰實在盛宴之外,靠我這投機取巧的方法混不上宗師的。”
石不驚不解,問道“盛宴之外?”
“皇甫老哥,給石老弟講講,我喝點水!”王戍和坐在桌側,抿了口茶。
皇甫壽問道“石老弟可知那進門時的錦書上,為何隻有我一人之名?”
石不驚笑道“還不是因為我們臨時加進來的,所以才沒有我們!”
皇甫壽搖頭道“非也,非也,這天下盛宴錦書之人又稱宗使,是宗派的臉麵,向來不是宗主便是宗門最強,也是三人中唯一有資格爭奪大宗師者,其餘兩人雖是隨宗使前來,卻不需要登記,若是青龍白虎二護法在此,便不知有多少宗門會前來借人了!。”
石不驚詫異道“還可以這樣,借人出戰?”
王戍和笑道“就是,這半數宗門最高戰力也不敵個殿師,但數百年間,殿師通過挑戰晉升宗師者卻是少數,便是這個原因。殿師要親自動手,但宗門不同,有錢有人脈,隨便請個打手就好,當然也有些宗門宗主實力強勁,會帶弟子來見見世麵,讓弟子上場體驗一番。”
石不驚恍然道“怪不得這殿師多是戰不過三人就敗了,原來是這個道理!”
皇甫壽點頭道“宗使諧音宗師,是一個宗的臉麵,一些弱宗為了保住臉麵,無所不用其極,若不是自信宗使能勝出,第二輪便雇外援了。所以說,這想晉升宗師最好還是在盛宴外下功夫,盛宴上確實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