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逃嫁王妃!
因為鼠疫忙活了幾天,南溟月這兩天幾乎天天在睡覺,美言是要補覺。
………
攝政王府的大門口。齊齊的跪著一排人,這些人從穿著打扮一看就北辰國人。但從他們衣服來看,他們的身份都極不一般。
應該是某國的貴族,為首的頭頂還帶著王冠,王冠的寶石閃耀奪目,甚是好看。隻是帶著這王冠的人,此刻容色忐忑,整個人甚至抑製不住地顫抖。
後麵的人更加緊張,青灰蒼白交織的臉色,在此刻已然因為恐懼而扭曲,叫人都不忍直視。
馬車從府中走出慢慢靠近。他們的臉色慘白加了幾分。
飛快的跪地膝行兩邊,不敢擋住攝政王的王駕。
當馬車從他們的麵前走過,車廂裡頭修長手指敲打桌子假寐的人,忽然睜開眼。而同時,轎子也停了下來,不再前行。
紫玄國國君臉色一白,低著頭,整個人禁不住顫抖起來,氣壓驟然降低。
馬車裡忽然傳出低冷的震懾強大的內力,壓迫到紫玄國國君呼吸一窒,心口猛然一痛,一口血到了喉間,從嘴角流出。
這次對北辰國威嚴冒犯,紫玄國已被踏平,現在已是北辰國疆土了,現在隻求攝政王高抬貴手能留下一條命苟延殘喘。
北辰墨忽然低笑了數聲,狂傲霸氣震懾的聲音傳出來,令人膽顫微微涼意,沉聲道“起來,攝政王府的門前不需要狗。”
話一出,那紫玄國國君眼一亮,心中一陣激動,這話……
難道是攝政王九千歲,決定原諒他們的過錯?
南溟月聽了這話,知道北辰墨起了殺意,從窗戶看了一眼他,他活該不值得同情和憐憫!
紫玄國國君卻不明處境,懷著激動澎湃的心情,戰戰兢兢又忐忑地開口道“攝政王九千歲,朕已知道錯了,請王賜予臣寬容,給我們一條活路。”
他話一出,南溟月笑了起來,當初他何趁有一絲給北辰國老百姓一條活路,笑中淡淡的傲慢,卻又似含著無邊的怒火。
北辰墨濃濃輕蔑下滿是怒火,他微微抬手,震懾無窮的內力化為利刃,毫不留情的從窗口射出。
他連眼都沒抬一下,內力化作的劍刃,十分精準毫不留情的射入了紫玄國國君的眉心!
“轟。”的一聲!
紫玄國國君的身軀,如斷線的風箏驟然倒塌,瞪大了雙眼,唇角流出鮮血,看來死不瞑目。
隨著他一同跪著的人,麵如死灰,低下頭不敢再吭一聲。也沒人敢替紫玄國國君說一句話。
南溟月怔了一下,北辰墨武功有多高?
看來以前他對自己算是仁慈的。
北辰墨低沉冷醇狂肆的聲再次傳出,如冰冷的利刃猛然刺入這些人耳中,直擊心扉,令人恐懼膽顫,卻連逃跑都不敢。
入魔一般的聲音直擊人心“從你們敢挑戰北辰國開始就該知道結果,臣服在孤腳下的資格已經失去,墨七一天之內,孤要看到所有參與鼠疫者的人頭。”
“是。”墨七高聲開頭,領下了這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