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墨用餘光看了南溟月一眼,出去一趟她好像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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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南溟月悠閒的嗑著瓜子,內心不斷的吐槽,今天宴會嘴上說給自己鼠疫有功慶功宴,尼瑪就幫雲悠然轉移話題提了一句,北辰家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不不應該是不鏽鋼公雞,鐵公雞會掉鏽。
北辰墨一副秋後算賬的表情“想想十個麵首,嗯?”
嗯拖得很長,濃濃的危險氣息。
半響南溟月才反應過來,一句玩笑話這家夥都能記住,真是小肚雞腸。
南溟月哭笑不得的笑著“北辰墨,哦不,應該是王臣妾開玩笑的,有你這麼大個帥哥臣妾還看得說彆人嗎?”
帥哥是什麼?
第一次有人直呼自己名諱,自己卻沒有生氣。
明知道南溟月說的是假話想,北辰墨心裡還是有一絲愉悅“下不為例。”
南溟月做出發誓的動作“臣妾保證,如有下次本王妃嫁不出去。”
北辰墨冷哼了一聲,這女人滿口胡話,繼續下去保不準會把她丟下去。
南溟月看了幾眼北辰墨,確定他沒有生氣,他閉眼假寐,散發出高貴清冷的氣質,南溟月腦中蹦出四句話來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家夥放到現代稍微包裝一下,不知道有多少腦殘粉。
南溟月用手指戳了幾下北辰墨胳膊。
北辰墨微微挑眉沒有睜眼“說。”
尼瑪要不要這麼乾脆“這次鼠疫,用的幾乎都是草蘆的藥材,王是不是該補償我。”
北辰墨睜開眼看了南溟月一眼,這次如果不是草蘆,沒有那麼快運夠藥材,所用藥材北辰國買單是應該的。
好一會南溟月見北辰墨沒有說話,準備哭窮,假裝哭訴道“王你是不知道,這次用了草蘆多少藥材,你要是不補償,臣妾就要破產了,草蘆就要關門大吉了,草蘆關門後,有多少窮苦老百姓看不起病,看不起病就會死,死了後北辰國人口就會減少。”
北辰墨嘴角一抽,草蘆不至於關門,為了訛錢裝得真像,他覺得逗逗南溟月“機會隻有一次,愛妃今天在皇宮自己沒把握住,怨不得彆人。”
這家夥擺明了吃霸王餐了?
“北辰墨……”南溟月氣得一拍桌子,跳起來,忘了在車廂裡。
“嘭~”一聲頭華麗的跟車廂頂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南溟月眼冒金星的蹲下嘴裡念叨道“尼瑪,沒事把車頂做這麼堅硬乾嘛。”
北辰墨本想扶她,聽見她還能罵人,伸到半空的手又收了回來。
一路上都沒說話了,南溟月是氣得不想理他,一到攝政王府她立馬跳下車,像後麵有鬼追她似的飛快的走。
北辰墨看著南溟月背影,這丫頭又生氣了,估計又是幾天都不會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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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墨緊緊擁著南溟月,低下了頭,一隻手把她手禁錮在她頭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無視她的掙紮,隻是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她不停的掙紮,兩眼充滿了恨意怔怔地看著北辰墨,咆哮道“北辰墨你滾。”
北辰墨眼裡滿是怒火,一下撕開南溟月的衣服………
“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