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墨冷哼一聲並不理她。
又生氣了?
南溟月抬頭看著冷情和墨七,眼裡寫了一串字,他怎麼了?誰惹他了?
冷情搖搖頭,墨七則指著南溟月。
自己惹他?沒做什麼呀?
想了半響南溟月反應過來,他氣自己烤了一晚上的肉,沒有先給他,冷落了他。
南溟月把烤羊切了,留下一些彆的遞給墨七和冷情,又扔了一壺酒給他們,示意可以走了,老子要哄我親愛的了,不能讓你們看見。
南溟月切了一塊肉,喂在北辰墨嘴巴“啊,夫君來張口。”
像喂小孩一樣,南溟月感覺以後自己的地位會直線下降。
可是某人根本不領情不張口。
“夫君我錯了。”
“錯哪了?”
“錯在不該冷落你,錯在烤肉給彆人吃。”
認錯態度良好,發現錯誤也很快,勉為其難原諒她吧,北辰墨張口吃進嘴裡。
見他吃下去南溟月高興的笑笑,把筷子遞給他。
誰知道某人得寸進尺,眼神她繼續喂。
南溟月心裡抓狂,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我要振妻綱。
她老實的右手拿筷喂他,左手直接拿起一塊羊排毫無形象的啃起來。
結果就出現了滑稽的一幕,她一邊啃得自己滿嘴都是油,一邊喂著個巨嬰。
兩人吃飽後,北辰墨拿出手帕給南溟月擦拭著嘴,動作很輕柔,臉上卻嫌棄道“真臟。”
窩火了半天,南溟月一腳踹在北辰墨腿上,然後撤起他的袖子擦嘴。
北辰墨並不在意,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
半響,北辰墨的眸中沒有絲毫溫度“你以後離月飛羽遠點。”
這家夥吃醋了?南溟月低聲問道“為什麼?”
北辰墨目光一凝“我不信,你看不出來他對你的心思。”
南溟月麵上平靜“那證明我有魅力。”
南溟月知道對異性保持距離,她絕不會做那種不主動不拒絕的渣,這樣說隻是氣北辰墨剛剛當巨嬰。
北辰墨回頭看她一眼,目光淡然“世人說女子是禍水,你卻又擁有絕色的資本。因此,你給孤安分點,不要到處招蜂引蝶!”
南溟月並不惱,笑道“攝政王的誇獎臣妾收下了,隻是樹欲靜,奈何風不止,但是臣妾隻願招你這隻蝴蝶。”說完還拋了個無比魅惑的眉眼給他。
聞言,北辰墨眼底深處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麵上卻依然冰冷“以後隻準對我一人好。”
北辰墨明知道南溟月的,可是看到彆有用心的人在她身邊轉悠,他還是忍不住生氣。
在南溟月麵前他心裡並沒有表麵的自信,他害怕有一天南溟月會嫌棄他這副命不久矣的身子。
雖然他了解南溟月不是那樣的人,但她還是怕她突然哪天一下想通了,跟著一個健康的人,總比跟著一個快死的人強,更何況那人也一樣愛著她。
“霸道。”
“隻對你霸道。”
對彆人隻有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