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是四季豆油鹽不進,就沒法勸了,乾脆附和著她說話。
就這麼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夜深了。朱麗趴在桌子上就要睡覺,我怕她摔,忙搖醒她,招呼她去床上睡。
她站起來,頭暈有些找不準方位,於是我就拉她的手送她進臥室了。
她的閨房果然彆具一格,簡約而溫馨。
到了床邊,她把自己扔到床上“水,給我口水!”
我想起沒有燒水,來的時候,買的礦泉水還沒喝完,就取了拿來遞給她。
她側過身子,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然後招呼我坐在她身邊。
我站著確實太累,就坐了下來。可能是喝酒了的緣故,我身上一陣燥熱。
“你也躺著,我們說說話。你坐著我看不見你,”她對我說道。
我也沒多想,就和她麵對麵躺她麵前了。
她伸出一隻手,放在我的臉上“今晚,在這裡睡好吧?”
我全身一激靈,沒說話。
她一挺身,就投進了我的懷裡。
第二天,我早上醒來,看到朱麗在認真的看我,像在欣賞一件器物一樣。
“醒啦!”她說道。
“嗯!你醒這麼早!”
“我睡不著,就看你了,你睡得太香了。”
她從床頭拿出一塊白手帕,當間暈開了些血團“你看,這是你的戰利品!”
“真的,你真是”
“你傻啊!我是不是你自個人搞不清楚啊。”
“我!我又不大懂。”
“沒意思!都說貨賣識家,白瞎了!”
“我,我當然相信了,”我有些語無倫次。
“你相信個鬼!是我咋說你咋信,對不?”
“你說什麼我都相信”
“去去去!說什麼你都相信!這是我編的唄!你值得我編排嗎!”
“你當然沒有編!這是事實,是事實!證據都在!”我有些慌了。
“那證據要是假的呢?”
“不可能,不可能是假的。正如你所說,你犯不著騙我。”
“你是死人啊!真的假的你搞不明白!今天你能這麼說,十年後你還會這麼說嗎?還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然後她竟然哭了起來。
我已完全摸不到廟門兒了“彆哭,彆哭,我自己能判斷,你是真的。”
“那你跟我說說,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一樣!”
“我!我也不知道彆人咋樣啊!”我都要哭了。
“我就說,你們這種小年輕兒,啥都不懂,啥也不是,人參果能當蘿卜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