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顏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心卻顫動了一下,他走過去搭著白若緣往外走。
“有傷就彆亂走了,我會去找你的,”兩人從火場中走出來,消防隊已經在處理大火了,見到兩人遍體鱗傷急忙跑過去,墨顏示意不用,白若緣說道“裡麵咳咳人”
“先生您還是先彆說話了,”醫護人員伸手想要扶住他去車上,卻被墨顏回絕。
“他很好,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誒”他看了一眼彆墅,還是先救裡麵的人吧。
“墨顏……”
“嗯,先彆說話,”墨顏帶他到車裡,輕輕放下,“有什麼事等回去再說。”
“我能睡會嗎?”
“嗯,”墨顏沒有多管,把他放在後座,自己開車。
車子到半路,白若緣已經睡熟了,車裡很安靜,路上也沒有任何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被放進了一個空間。
安靜…這種感覺很好,甚至有的享受。
突然是誰呢喃了一句,墨顏嘴角下垂,將車停下來,閉眼想了什麼,往後座看了一眼。
既然你不知道怎麼還,就用餘生來思考吧。
白若緣醒來時是在墨顏家裡,墨顏不會送他去醫院,因為白若緣害怕,他是個醫生,但他去的醫院不是個正規醫院,那裡的病人都是不正常的,他們不是神經病,但是卻總想殺了醫院所有人,甚至不惜把命搭進去。
白若緣當年差點被一個病人殺死,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就連當時也是第一次見麵,但是對方卻不顧一切的要殺了他,從那以後他開始變得不愛笑,因為有人說他笑得很可怕,笑起來就像是一隻隨時可以把對方吃了的毒蛇。
有的人就是這樣,害怕的地方,就連提也不想提起,更何況是走進去。
“醒了?要喝點酒嗎?”
“墨總,你彆逗我了,我不會喝酒,剛醒你就想把我灌醉啊?”
“可以,剛好讓你多睡一會,”他一邊說著,一邊往杯裡倒酒,之後又往另一隻杯子裡倒了溫水,遞給他。
“謝謝,”墨顏今天有點不對,“你”
“嗓子沒好之前,閉嘴。”
“……”
兩人之間總是會發生沉默,但兩人的思想總能很快的聯係到一起。
“白宸熙還記得嗎?”墨顏端著酒杯,嫩白的臉和鮮紅的顏色產生鮮明的對比。
“當然,”白若緣說。
“他知道你那個朋友嗎?”墨顏問。
“葉子安嗎?我沒有跟他說過,但是”
“我知道了,他明天約你和他吃飯應該還有一個奕銘。”他說。
白若緣坐正身子,皺眉道“為什麼?”